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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文者:費徐@zoechen1010
※TAG:補魔
※90%的帝韋伯+10%的帝二世
※魔法少女(?)PARO;充滿私設&非常隨心所欲,包含部分性描寫請注意
※雖遲但到!萬聖節快樂!
 
 
 
 
 
  「呼、哈……哈啊……」
 
  韋伯搬來這個小鎮已經三個月有餘。
 
  事實上這和他出發前的計畫根本不符。
 
  打從和那個名為伊斯坎達爾的使魔相遇至今,少年就沒有一刻不懷疑自己的人生──他真的不是被詐騙了嗎?
 
  倘若一切按照預定進行,他就該在為時兩週的實地勘查結束之後,乘機回到遠在地球另一端的故鄉,而非穿著一身違背性別的奇裝異服──例如輕飄飄又綴滿荷葉邊的綠色小洋裝、有些勒肉的直條紋大腿襪、儲備魔力見底後連拐杖都不如的魔杖──跑去回收什麼以七大職階分類且蘊藏著奇怪魔力的卡牌,搞到連末班車都沒得搭,不得不拖著沉重的雙腿自己走路回家,一路上累得氣喘吁吁。 
 
  可惡!要不是因為臨時遭遇預期之外的事件,僅存的魔力本來是足夠支撐到明天的,至少他還可以騎著掃帚回來。韋伯拖著疲憊的身軀沿路走走停停,同時在心底嘀嘀咕咕不斷抱怨,鬱悶和不滿毫無保留地寫在臉上,就只差沒拿大聲公對全鎮廣播。
 
  一想到這個時候某隻使魔大概正霸佔他的房間吃零食看電視,不僅僅是心情上更加不爽,就連身體都變得沉重起來。這一段路彷彿走了一世紀那麼久,好不容易回到住處的韋伯頭昏眼花,甚至以為自己眼前的小屋其實只是沙漠中的海市蜃樓。
 
  韋伯抬頭望向仍亮著燈的房間,巴不得立刻從窗戶跳進去,把那隻臉皮厚得跟城牆一樣的使魔抓起來修理一頓──他發誓這不是隨便說說,如果他的房間不是在二樓,他真的會這麼做的。韋伯一邊在腦內模擬把對方抓起來胖揍的、不切實際的想像,用盡最後的體力爬上樓梯,有氣無力地進了房間。
 
  「小子,你動作太慢了,余的仙貝都吃完了啊。」
 
  「……」冷靜,韋伯‧維爾維特!你要冷靜下來!
 
  現在的他既沒有魔力又沒有體力,即使氣得牙癢癢的和這隻囂張到不行的使魔吵架,也只是毫無意義的不智之舉,這一點韋伯在剛召喚出伊斯坎達爾不久之後就充份領教過了,絕對不能在這種時候重蹈覆轍。
 
  韋伯深呼吸,吐氣,深呼吸,吐氣,總算在幾個循環以後壓抑住差點衝出心口的慍怒。他坐在床邊,脫下鞋襪,斜眼瞥向側躺在地上的伊斯坎達爾,心想真搞不懂為什麼這傢伙明明可以用布娃娃的樣子現身,卻偏偏要化成這副足足超過兩米高的巨人姿態佔地為王。
 
  看了就令人心煩意亂。
 
  「Rider,我不是告訴過你沒事不要現出原形嗎?」
 
  「小子,雖然你的確是召喚余出來的主人──」伊斯坎達爾頭也沒回,猛然敲在地上的拳頭卻把疊在地上的書堆震得離地,散發出颶風一樣逼人的壓迫感,「但你實在太愚蠢了!」
 
  「咿!」韋伯嚇得縮起小腿,完全不明白自己遭受斥責的理由,「什麼嘛!你維持這個樣子不是很浪費魔力嗎?也不想想你的魔力是誰提供的……」
 
  韋伯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小,最後半句話更是心虛得快要消失不見。
 
  伊斯坎達爾剛剛被召喚出來的時候,的確是藉由身為魔法少年的韋伯提供一部份魔力讓他轉換成原型,但是經過這一段時間,這隻原本就蘊含著強大力量的使魔早已恢復了七八成力量,即使不透過韋伯也可以穩定維持住人形。
 
  反而是那個專門用來回收卡牌的魔杖,如果沒有伊斯坎達爾的存在就沒辦法使用,單靠韋伯自己的能力,是沒辦法好好完成任務的。
 
  但就算不提及消耗魔力這件事,純粹以韋伯個人的觀點來看,他也不喜歡伊斯坎達爾這種身形壯碩的肌肉男。
 
  後天的努力不見得追得上天生的體格落差,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人很不愉快,那會讓身材比同齡男性纖瘦嬌小的韋伯感到有點自卑,何況伊斯坎達爾的塊頭根本不是普通的大。
 
  當然了,韋伯並不打算據實以告。
 
  那樣實在太丟臉了。
 
  「說什麼傻話!」伊斯坎達爾理直氣壯的回答,宏亮的分貝嚇醒了陷入沉思的韋伯:「不用這副肉體現界的話,余不就沒辦法吃零食或打電動了嗎?更不用說是征服世界了!」
 
  「……」無話可說。韋伯放棄和這個滿腦子想要征服世界的使魔爭論,身心俱疲地嘆出一口長氣,抓著替換的衣物準備走向浴室,「隨便你,我要去洗澡了。」
 
  他要把這身愚蠢的「制服」給換掉,洗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然後躺在床上一覺到天亮。
 
  「哦,那余也要去。」
 
  「你來幹嘛?」
 
  「那裡比較方便補魔。」
 
  「……我才不需要!」
 
  「明天沒有任務吧!我、我自己恢復就可以……」
 
  「單靠小子你自己的魔力迴路,得躺上兩天才能恢復,那樣太沒效率了。」
 
  ……就算是事實、也沒必要這樣說吧。
 
  韋伯不發一語地轉過身,頂著氣鼓鼓的表情快步走開。但比起對伊斯坎達爾直接的言語感到不爽,更多的是對資質平庸的自己感到氣憤。
 
  伊斯坎達爾沒有跟上去,一直等到韋伯洗完澡,換了一身藍色條紋睡衣回到房間。
 
  韋伯故意不看他,徑直走向床榻,拉上棉被蒙頭就睡。
 
  伊斯坎達爾關掉電視,走到床邊,拉開韋伯的棉被,不讓他把自己包成睡繭。
 
  他只需要用一隻手,韋伯卻得使出吃奶的力氣揪著被單抵抗。
 
  當然了,即使這麼做韋伯也無法真正與他抗衡,掙扎不久便連人帶被地被伊斯坎達爾捲到空中。
 
  韋伯依然固執拒絕:「……不用你來幫我補魔。」
 
  「不是補魔。」伊斯坎達爾揉揉他的腦袋,把他放回床上,「余想跟你做愛。」
 
  韋伯整個人凝固了三秒,在伊斯坎達爾的衝擊發言中化成石像。
 
  對於性愛的知識他在書本上讀過一些,實戰經驗則只有不久前那個慘不忍睹的第一次──Rider的那個東西根本是怪物,插進來他會死掉的──他都還記得當時的自己是如何不顧形象哭哭啼啼地捍衛自己差點開花的屁股。
 
  後來韋伯一直不敢主動開口提及,他以為這件事情會隨著時日過去而不了了之,沒有想到伊斯坎達爾居然選在這種時機提出來。他真的搞不懂對方在想些什麼,當然也想不通這股欲望的開關到底設在哪裡。
 
  「你、你你你在說什麼啊!笨蛋笨蛋大笨蛋!」
 
  頓了好幾拍的笨蛋連擊並不能讓伊斯坎達爾打退堂鼓,態度反而更堅定了。
 
  「余想抱你。」
 
  「想都別想!」
 
  「余想親你。」
 
  「才不要!」
 
  「余想跟你一起睡。」
 
  「你──」上個禮拜差點壓壞我的床都還沒跟你算帳!
 
  這句話韋伯沒能脫口而出,一隻小小的獅子布偶轉眼間就從手臂間的縫隙鑽了進來。
 
  ──剛才還嚷嚷著這個樣子不能幹嘛幹嘛,現在怎麼甘願變回來了?
 
  韋伯愣愣地低下頭,化成這個模樣的Rider只有小型犬大小,既不能和他做愛,也不能隨便抱他,又不能張口親他,最多只能和他一起睡。
 
  埋在心底的那股憋屈感頓時減緩了許多。
 
  於是韋伯囁嚅了幾句笨蛋,便非常沒用地妥協了。
 
  但他在關燈以後很快就推翻自己上一刻過於天真的想法。
 
  親一親他,原來還是可以做得到啊。
 
 
 
 
 
  ※
 
 
 
  睡著的韋伯終於放鬆下來,至少不再緊緊皺著眉頭。
 
  待在他懷裡的小獅子安份守己不了多久,早就等得不耐煩似的,一逮到機會就立刻展開行動──哪怕這麼偷偷摸摸的其實有些違背他一貫的作風──小小的使魔盡可能伸長布偶的短手短腳,一路從主人的胸前慢慢鑽到背後。
 
  那個位置正是韋伯體內的魔力源頭所在,雖然確實正在緩緩運作著,但流動的魔力十分微弱,就像被石頭阻擋而分散的細小水流一樣,連淤堵的泥沙也無法順利沖走。
 
  果然和他想的一樣,在因為過度疲勞導致通道堵塞的情況下,要靠自然恢復恐怕沒那麼簡單。
 
  伊斯坎達爾嘆了口氣,以布娃娃的姿態躡手躡腳爬下床鋪,在無聲的黑夜裡默默變回原型。
 
  這小子只知道他的魔力很強大,但似乎沒有意識到他是為什麼可以像這樣留在現世,而不是被強制遣返回另一個充滿死寂的世界。
 
  老是開口閉口罵人大笨蛋,結果自己也是個太過天真的小傻瓜啊。
 
  佇立在床邊的黑影停頓很久,才一點一點往下潛,和躺在床上的少年輕輕碰在一塊兒。
 
  伊斯坎達爾彎下腰身,厚實的嘴唇印上韋伯軟軟張開的唇瓣,一如他所承諾的,這是親吻而不是補魔,但有助於打開那悄悄封閉起來的迴路。
 
  這種溫暖的觸感,做為布偶是感受不到的。就算剛才用另一個型態奇襲成功了幾次,也不過就是一塊布擦在對方臉上罷了。沒有生命,沒有熱度,沒有真實存在於世的感覺,更不會像現在這樣,聽得見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
 
  「唔、嗯……」
 
  昏睡過去的韋伯並沒有因為這幾個淺吻醒來,只是發出含糊不清的夢囈,看來的確是在各種意義上累壞了。
 
  伊斯坎達爾不再試探,試著延長雙唇疊合的時間,在韋伯因為呼吸不順而淺淺皺一下眉頭的時候稍稍退後,在他哼出貓叫一樣細細的呻吟時,用濕熱的舌頭輕掃他的舌尖,讓那難得坦率的聲音變得更加可愛一點。
 
  反覆幾次以後,韋伯體內的魔力明顯加快流速,身體也像泡進溫泉般逐漸熱燙起來。伊斯坎達爾見他雙頰泛紅,頸邊滲出薄汗,便單手挑開他睡衣前面的兩顆扣子,粗糙的掌指輕輕擦過少年幼嫩的肌膚,又硬生生地中途停下。
 
  唔嗯,總覺得感覺不太對。
 
  強取豪奪也是一種手段,但他不想用這種方式征服眼前的少年。
 
  伊斯坎達爾摩娑著下頷的鬍鬚,想起韋伯睡前拋出一連串拒絕自己的話語,久違地感受到一股說不上來的鬱悶心情。上一次體會到這種事,說不定已經是兩千三百年前了。
 
  伊斯坎達爾回到床間,把彆扭的主人抱在懷裡,很快就跟著一起睡著了。
 
  韋伯在早上八點迷迷糊糊醒來,驚覺身體恢復得比預期中良好很多,不禁在半夢半醒間為此感到納悶。
 
  然而在得到解答之前,身下可憐的床架驟然發出了即將壽終正寢的吱嗄聲響,瞬間奪走了韋伯的思緒。彷彿是在等待主人睜開眼睛見證它最後的英姿一般,負載過重的床鋪再也堅持不住地猛烈搖晃,在韋伯不敢置信的瞪視中轟隆一聲垮了下來。
 
  他一下子整個人又不好了。
 
  而罪魁禍首就在案發現場,側著巨大的身子摟著自己呼呼大睡,床都被他給睡塌了還在打鼾。
 
   「Rider──!」
 
  魔法少年韋伯的日常,看來仍要轟轟烈烈地繼續。
 
 
 
 
 
 
 
 
 
【帝韋伯】番外一:半途
 
 
 
  韋伯閉緊眼睛,像隻待宰的羔羊一動不動。
 
  為了這一天,他可以說是做足了種種準備,偏偏一看見那根和凶器沒兩樣的東西,又忍不住緊張得全身僵硬發抖。
 
  伊斯坎達爾盤腿坐在雙人床中央,而韋伯張開雙腿坐在他腿間。
 
  那個抵在屁股後方的硬物又粗又大,熱得像塊能將他狠狠灼傷的烙鐵。韋伯只看一眼就不敢再看,而把他抱在懷裡的男人只是輕笑,一次又一次抬起他退縮的臉蛋,印下一個又一個親暱的吻。
 
  和粗獷豪邁的外貌並不全然相符,伊斯坎達爾的吻是帶點霸道和強勢的,撫摸他的動作卻非常溫柔,粗糙的指腹幾次蹭過發麻的頭皮,撫過在這幾個月長至肩後的髮梢,弄得韋伯整個腦袋暈暈乎乎,不知不覺在他身前癱軟成泥。
 
  雖然還是很緊張,可是遠比最一開始好多了。至少當伊斯坎達爾用沾滿潤滑液的手指探進那小小的肉洞,韋伯只是皺起眉頭哼出輕吟;在第二根指節擠進微微撐出縫隙的淺處時,也沒有咿咿嗚嗚地喊著不行了放過我;等到塞進第三根手指的時候,他才瞪大淚汪汪的眼睛抬頭一看,接著被過於高超的吻技給征服,缺氧的腦袋險些都要分不清上下左右。
 
  有點不甘心。韋伯吸了吸鼻子,偷偷瞥向那根勃起的性器,比印象中更加懾人的形狀讓他下意識縮了縮屁股。
 
  Rider粗重的喘息就在他耳邊,時而連著含吮耳垂的逗弄,鑽進他發燙的耳窩。
 
  Rider跳動的心跳就在他背後,時而連著穿過腰間的擁抱,敲進他悶漲的胸口。
 
  Rider火熱的體溫就在他身旁,時而連著探進股縫的熱度,滲進他顫動的私處。
 
  韋伯深呼吸,主動伸出雙手,轉過身一把抱住伊斯坎達爾寬闊的肩頭。明明一臉膽怯,卻又倔強地抬起紅透的臉蛋,細眉擰出不算平順的弧度,顫抖的嗓音也藏不住哭音。
 
  可他的目光筆直向前,清晰倒映出伊斯坎達爾深邃的輪廓和深情的眼瞳。
 
  「小子,你也想要余嗎?」
 
  「……快點做啦,笨蛋。」
 
  硬挺的性具頂開濡濕的穴口,連粗碩的前端都沒能全部進去,就將狹窄的甬道填滿得毫無空隙。
 
  疼痛和熱麻攪成一團,沿著神經竄進大腦,起初散播著名為未知的恐懼,旋即傳遞出更多名為喜歡的期待。
 
  面對著面的姿勢讓這一切無所遁形,包括韋伯咬住下唇嗚咽的反應,和偷偷睜開雙眼看他的表情。
 
  伊斯坎達爾將這樣的韋伯逮個正著,在扶住他的腰桿緩慢下壓的同時,不斷親吻他濕潤的嘴唇,在突突抽動的性器終於埋入三分之一的時候,呼出的一大口嘆息都隨著加深的吻融進那具小小的身體裡。
 
  「小子,你做得很好。」
 
  「哼、嗯……」韋伯眼角泛紅,笑得有些得意。
 
  只是那個時候的他還不曉得,這條過於艱難的路才剛要走到一半而已。
 
 
 
 
 
 
 
 
 
【帝二世】番外二:換裝
 
 
 
   「嗚、Rider……」韋伯死命揪著被撩到大腿上的裙襬,夾緊的腿間卡著一隻樹幹一樣粗壯結實的手腕。那粗糙的虎口隔著內褲磨過他被激起些許反應的性器,害得他連開口問一句話都抖得很窩囊,「一定、要穿著這個、嗯……做嗎?」
 
  今天的任務剛剛結束,韋伯身上由魔杖為他量身打造的「制服」還沒換下來。不曉得跟節日有沒有關聯,現在他穿著一套黑橘相間的連身裙,頭戴一頂寬大的女巫帽,原本手裡還有一個用途不明的南瓜燈,不過在伊斯坎達爾把他按在牆邊親吻的時候,啪地一下滾到某個不知名的角落去了。
 
  「你不喜歡?」
 
  「不喜歡。」韋伯悶悶地別過臉,從對方指間抽出自己長至腰後的一綹散髮,低聲埋怨:「太羞恥了。」
 
  伊斯坎達爾沉吟半晌,彈了一下響指,「那這樣如何?」
 
  「啊?有什麼不……欸?」
 
  有所變化的並不是韋伯,而是伊斯坎達爾。
 
  男人身上的鎧甲不見了,頭頂上多出毛茸茸的獸耳,腰後有一條同樣毛茸茸的尾巴,咧開笑意的唇間隱約看得見尖銳的犬齒。
 
  他的使魔在彈指之間變成了狼人。
 
  ──快點變回去啦,笨蛋。看傻了眼的韋伯欲言又止好半天,還是吐不出這句違心之論。
 
  在被伊斯坎達爾又一次捧著雙頰親吻,被利齒以極輕的力道劃過下唇的片刻,韋伯大腦一片空白,全身酥麻顫抖,身體因為興奮而變得異常敏感。
 
  ……真糟糕,他似乎有點明白為什麼Rider總是會想這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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