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五条悟生日賀文
※童話主題:金斧頭與銀斧頭
※私設有,請抱持寬容的心胸看待
部份性描寫請注意,未成年請勿閱覽
 
 
 
 
 
  緊接在噗通一聲巨響之後,一道璀璨的金光冉冉升起。
 
  那比太陽刺眼的光芒簡直足以把人閃瞎。幸虧他不是什麼一般人,而且還戴著從不離身的墨鏡。五条悟望向掀起騷動的湖面,一片波光瀲豔之中,驀然出現的是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龐。
 
  「傑?」
 
  細長的眉眼,抿起的薄唇,長及背脊的黑髮,外觀怎麼看都是他認識的那個夏油傑,偏偏對方身上穿著有些陌生的服裝,讓五条悟感到莫名違和。這裡是哪裡?他又為什麼會在這裡?這些問題通通成了次要。
 
  和服?法衣?似乎曾經在哪裡看過穿成這樣的人。他知道,他本應該知道的。五条悟在這二十幾年來的記憶中快速搜索,反覆幾輪皆是查無紀錄,腦海中卻忽然跳出一個親暱又曖昧的解答:五条袈裟。
 
  在大腦組織完混亂的情報以前,五条悟的身體早已快一步反應,張開的唇間洩出極其不悅的語調,「你不是傑。」
 
  「真噁心,我可還沒自我介紹呢。」
 
  「我對你是誰沒興趣,但你最好立刻停止這個低劣的惡作劇。」
 
  「你很快就會有興趣的,我可是偉大的湖中女神哦。」披著夏油傑外皮的湖中女神(自稱)笑瞇瞇地說著讓人滿頭問號的話,整個人浮出湖面的時候也不沾水,袈裟之下的裙褶隨風搖曳,盪出惹眼的弧度,「悟,你掉了東西吧?你看看──這邊這個是不是你掉的?」
 
  「別叫得這麼親密。」五条悟依然警戒,眼中透出毫不掩飾的怒意,「傑才不是東西。」
 
  然而倏地從水裡浮現的另一個人影,讓五条悟的慍火在下一秒全數化成了疑惑。
 
  「你才不是個東西。」
 
  一身黑色,奇怪的瀏海和丸子頭。是穿著高中制服的夏油傑。
 
  「傑?」五条悟忍不住上前一步,像是想看得更清楚似的。總覺得有股難以言喻的異樣感,可是那罵人的語氣和隨之而來的白眼,實在可以說是毫無破綻。
 
  至少和旁邊那個莫名其妙的湖中女神相比,他沒有太大的牴觸感。
 
  但還是有點不太對。
 
  「回答吧,五条悟,是不是?」
 
  五条悟默不作聲。
 
  「唉,好吧,別說我對你不好,雖然這麼做違反規則──啊啊,反正在這裡我就是規則,也無所謂啦。」自說自話的湖中女神聳聳肩,伸手一揮,又是一道人影乍現,「那麼這邊這個,是不是你掉的夏油傑呢?」
 
  不仔細看的話,這次出現的人影幾乎和湖中女神一模一樣,但是五条悟絕對不可能會認錯。
 
  兩道身影從頭頂到腳趾,從指甲到髮絲,所有細節都看不出差異。
 
  除了湖中女神額頭上那道礙眼的縫線。
 
  儘管如此,那股微妙的異樣感還是沒有完全消除。哪怕另外那個同樣穿著袈裟,眼神帶點抑鬱,嘴角揚著假笑的夏油傑,讓五条悟胸口一滯了幾秒也一樣。
 
  「還給我。」五条悟皺起眉頭,目光直指的並非在場的任何人,而是穿透空有其表的軀殼,直達深處的靈魂所在。「把我的傑還來。」
 
  「也就是說,這些都不是你的──或者說從來不是──對吧?嗯嗯,真是誠實的孩子啊。」湖中女神點點頭,逕自翻譯五条悟的回答,說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雙手合十大力鼓掌,「好吧,那麼也該給你一點獎勵了。」
 
  就在五条悟猶豫要不要上前掐住那個渾蛋的喉嚨之際,偌大的湖水不可思議地乾涸了。就在短短的一秒之內,他的世界頓時空無一物。
 
  不管是哪一個夏油傑,都從五条悟面前消失了。
 
 
 
  ※
 
 
 
  「悟,起床了。」
 
  聲音是從懷裡傳來的。那個人離自己很近很近,幾縷後髮蹭過他的鼻尖,害他癢得差點打出噴嚏。
 
  五条悟含糊嘀咕,隱約瞥見夏油傑斜睨過來的側臉,長手長腳下意識纏了上去,像無尾熊抱住尤加利樹,把出差太久還不在回家前先打個招呼的摯友兼情人摟得更緊。
 
  在把人勒到呼吸困難以前,他猛然鬆開雙手,改為攤開掌心,從對方纖長的脖子摸到削瘦的下顎,揉捏兩把寬厚的耳垂,又從沒幾兩肉的臉頰摸到光潔的額頭,像是要好好確認什麼一樣。
 
  被摸得渾身不對勁的夏油傑正想開口唸他,就聽見五条悟似乎終於醒來,埋進他肩上滿口委屈地低語:「傑,你慢死了……」
 
  「別抱怨。」夏油傑抬手拍拍那顆銀白色的腦袋,撫過睡翹的髮旋,手裡滿是蓬鬆柔軟的觸感,「那個偏遠的鬼地方根本沒車可搭,徒步走了五公里才找到車站,結果末班車早就開走了,只好再走三公里攔車……悟,你這是幹什麼?」
 
  「對傑的體力表示讚賞。」五条悟無辜地蹭著他的後頸,手上的動作毫無廉恥可言,兩隻張得大開的手掌,正包覆在夏油傑飽滿的胸上又揉又捏,「難怪傑的胸部那麼大,鍛鍊得這麼好。」
 
  「……悟,頂到我了。」夏油傑嘆了一聲,如果是平常或許會考慮把人摔下床,但是今天基於某個原因對他格外縱容,「一醒來就發情,做春夢了?」甚至相當友好地回禮,用繞向下方的左手探近抵在臀後的熱源,隔著褲檔輕輕搓揉那塊突起的硬物。
 
  五条悟輕哼一聲,回答的嗓音帶點沙啞,「做惡夢了。」
 
  「惡夢?」夏油傑擺明不太相信,質疑地挑了挑眉,「做什麼惡夢硬成這樣?說來聽聽。」他嘴上一邊問,手上一邊揉,加大力道捂住貼著他手心直跳的勃起,拇指往挺翹的龜頭邊緣磨蹭。
 
  「嗯、傑……好爽……」酥麻的電流竄了上來,五条悟拱起腰身,輕咬一口夏油傑的耳朵,厚著臉皮要求:「不要隔著褲子,直接摸嘛。」
 
  「那就快點說。」
 
  夏油傑太過熟練,不管是愛撫的手法,還是強硬中隱含誘哄的言語。他用食指指尖去撓形狀特別突出的龜頭,力道放得很輕,反而癢得讓人受不了。
 
  脆弱的玩意兒被握在別人手裡,再加上夏油傑一副不打算妥協的模樣,五条悟堅持不了多久,索性把那個無厘頭的怪夢一五一十說了。
 
  最後他補充說明:晨勃純屬正常生理現象,會硬成這樣其實跟夢境沒什麼關係,只是因為懷裡終於有你。
 
  夏油傑對前半段發表感想:「嗯,果然童話裡都是騙人的。」
 
  至於後半段,則是乾脆身體力行。
 
  夏油傑轉過身來,和五条悟面對面,修長的手指探進褲檔,掏出那根直挺挺的肉棒。
 
  「好久不見啊。」他故意戳戳那腫脹成殷紅色的龜頂,看那根粗長的性器前後搖晃,像在對他點頭。
 
  有點爽又有點不爽。五条悟撇撇嘴,額頭抵在夏油傑臉前,裝滿一片晴空的藍眼睛眨了又眨,像討不到糖吃的孩子般埋怨,「這句話你應該先跟我本人說吧。」
 
  「嗯,我回來了。」夏油傑從善如流,無論哪邊都哄得他服服貼貼。「我出差的這兩個禮拜,悟一個人很寂寞嗎?」
 
  夏油傑眼尾上挑,同時轉動手腕,時而來回套弄根部,時而繞圈摸揉頂端,過於情色的撫摸,很快就讓底下兩顆蓄滿精液的陰囊變得又鼓又脹,前端也沁出些許象徵興奮的汁液。
 
  五条悟嗯了一聲,把夏油傑抱得緊緊的,圈過腰後的手在他腰臀間摩娑。
 
  「悟。」夏油傑昂首輕吻他近在眼前的喉結,虎口盈握住膨脹的柱身,技巧性地使力,讓五条悟悶哼著在他手裡射了一輪。「我也是哦。」
 
  高潮的瞬間,五条悟垂首回吻夏油傑微微帶笑的薄唇,吻得有些不知輕重,卻勝在熱情無比。光是聽到夏油傑因此低聲輕吟,精神抖擻的下身就一點都沒有疲軟的跡象。
 
  也不能怪他,畢竟夏油傑不在家的期間,他可是一次都沒有自己來,再憋下去真的就要壞掉了。
 
  夏油傑被他射得滿手精液,像要展示似的張開手掌,讓五条悟看看那些濁白在指間橫流的樣子,甚至伸舌舔了一小口。
 
  「好濃。悟真的有乖乖忍耐呢。」
 
  那紅潤的舌尖混著白色掃過唇邊。五条悟剎那間渾身觸電,情慾在湛藍的眼中化成星海,那裡原本裝載著浩瀚無垠的宇宙,此時卻只容得下近在眼前的夏油傑。
 
  他們四目交接,軀體交纏,氣氛好得沒話說,夏油傑還用勾人至極的表情問:「想不想要我幫你舔?」
 
  五条悟老實回答:「想。」
 
  「是想我還是想要?」
 
  「都想。」
 
  夏油傑狀似滿意地頷首,豈料卻選擇把黏上來的五条悟推開。還是用沾滿精液的那隻手,「想得美。」
 
  「傑好過份。」剛剛明明還打得火熱的。五条悟舉手控訴,「誠實的孩子不是應該有獎勵嗎?」
 
  「嗯,所以特地買了車站前那間你愛吃的蛋糕。在床上度過一整天之前,先起來好好品嚐吧。」夏油傑拿他髒掉的衣服擦手,又趁他擺出萬歲姿勢,把那件衣服脫了下來。在五条悟還有點跟不上節奏的時候,衣衫不整的人已經穿戴整齊下了床,沾了髒汙的上衣也進了放在角落的洗衣籃。「親愛的壽星大人,打算起床了嗎?」
 
  五条悟乖乖爬下床,在夏油傑翻出另一件上衣往他頭上套,還笑他的腦袋成了鳥窩頭的片刻,心想夢裡的自己失手弄丟的,現在也總歸是好好找了回來。
 
  「悟,生日快樂。」
 
 
 
 
  
arrow
arrow

    ~踏雪無痕~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