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動腦,短短的IQ2隨筆
※定期就想寫一下咬咬,未成年請勿閱覽
沾滿濁白的唇舌含混著不慍不火的指責,隨著喉頭吞嚥的動作勾扯出黏稠潮濕的水聲。
「悟,沒人對你說過這樣很差勁嗎?」
夏油傑隨手抹掉噴上臉頰和鼻尖的精液,瞇眼看著那根不久前還塞在他嘴裡來回抽插的性器。明明才剛射完沒多久,卻立刻對著別人的臉充血硬挺起來,可見因為出差而暫時分開的這兩個星期間,五条悟的右手大概不是殘了就是廢了,連自己解決一下都不會。
「可是你從來沒說過啊。」只會對夏油傑這麼做的五条悟回答得理直氣壯。
五条悟勾了勾手指,將夏油傑散落的幾綹瀏海撩至耳後,不甚安份的指尖接著撓過透出微紅的耳垂,蜿蜒向下的視線則穿過對方不自然夾緊的長腿之間。
那貼身的布料透出鼓脹的弧度,頂部浸出少許濕潤的水色,再怎麼遮掩也逃不過他的眼睛。
「看吧,傑果然也很興奮嘛,內褲都濕透了──唔!」
「少囉嗦。」夏油傑早就猜到他狗嘴吐不出象牙,二話不說曲起骨節分明的手指,用指背懲罰似的夾捏一下那脹紅的龜頭,碾弄著特別敏感的繫帶邊緣,一邊磨蹭一邊咋舌道:「不都是你害的。」
五条悟難耐地拱起腰身,低聲喊著他的名字。親暱的語調稍嫌黏膩,喉間卻滾出沙啞的低吟,「嗯、傑……」
夏油傑抬高視線,見那根粗長的肉棒在他手裡越挺越直,完全體現出和本人一樣不知羞恥的精神。但他也沒打算就此停手,偶爾用帶繭的指腹來回搔弄莖身上頭的脈絡,或用掌心揉捏那兩顆重新蓄滿精液的囊球,看被體液潤濕的尿道口亢奮地一張一歙。
「還想要嗎?」
五条悟點點頭,誠實回答:「超──想要的。」
夏油傑高高在上地仰躺著,靈巧的指節把玩著直挺挺的器官,好半晌才揚了揚嘴角,又故意吐了吐舌頭,「那就求我啊。」
五条悟嘴邊揚起沒什麼餘裕的笑意,睜大的眼眸是水亮的藍,清晰地倒映出夏油傑過於情色的模樣,以及雙雙淪陷在深沉欲色中的姿態。
「傑,你沒有發現嗎?」他繼而伏下自己高大的身軀,分開的雙膝在床面壓出明顯的凹痕,朝夏油傑外冷內熱的嘴挺了挺胯,「我明明早就跪下來求你啦。」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那語調得意得有些可恨,偏偏又帶點撒嬌的意味,哪裡還有一點最強的樣子。
「有你這樣、嗯……求人的嗎……」
夏油傑笑了笑,悶哼著瞇起細長的眼角,調整好仰頭的角度,任五条悟用粗大的龜頭磨過自己微開的薄唇。柔軟的唇瓣先是貼合著頂端圓挺的形狀含吮,再一點一點吞進整個頭部,吸啜出親吻般的嘖嘖聲響。
看在五条悟誠心誠意跪求的份上,夏油傑的心情還不算太壞,打定主意要把嘴裡的東西狠狠榨乾。
畢竟忍耐了整整兩個禮拜的,可不是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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