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山大大帝誕生紀念
※內文就是滿滿的R組,包含大帝二世、大帝韋伯、幼帝二世、幼帝韋伯
※26字母微小說:A-M
Alexander 亞歷山大
碧海藍天之下,青年拉開遮住面容的兜帽,任由帶點腥鹹氣味的海風拂過蓄長的髮束。
他顰起細長眉梢,停下長途跋涉的腳步,曲起單膝緩緩跪地。近在咫尺的古希臘雕像殘存著歷史遺留的風霜,即使如此,那也依舊是令人敬畏嚮往的。
「Alexander……」
韋伯虔誠地閉上雙眼,像是渴望再次觸碰那遠自兩千三百年前而來的靈魂,用止不住輕顫的聲音細數著滿溢而出的想念。
Balance 平衡
馬背上穩穩乘載著兩人的重量。
埃爾梅羅二世下意識屏住呼吸,每當亞歷山大的愛馬邁開腳步,那張一絲不苟的嚴肅臉孔就明顯產生動搖,額角甚至微微冒出幾滴冷汗。
「老師,請不用那麼緊張。」坐在他背後的少年熟練地操握馬鞭,尚未變聲的稚嫩嗓音充滿朝氣,「老師只要注意坐姿、維持住身體平衡就好。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亞歷山大。」他輕嘆出聲,提出隱忍多時的請求:「為了安全起見,可否請你盡可能和在下保持起碼三公分、不,五公分以上的距離呢?」
Cry 哭泣
逞強壓抑的臉龐悶進他胸前,開口就是快藏不住的哽咽。
「小子,這麼久沒見面了,就沒有什麼話想對余說嗎?」再次現界的紅髮巨漢搔搔頭,看著從剛剛開始就一個勁兒埋在自己胸前的黑髮青年──哦哦,這小子以前可是得踮起腳尖才能抱得到本王的腰啊。伊斯坎達爾一臉驚奇地拍拍他的腦袋,寬大掌心摩娑他長長的黑髮,「什麼嘛,小子你這不是長大了嗎?」
「笨蛋……」
Dead死亡
鮮血滴淌在地,鋪出將被盈滿的圓陣,宣告儀式的開始。
少年反覆吟唱咒語,決心立下誓約,下一秒狂風掀翻浮塵,天際閃過雷鳴。他勉強撐起踉蹌摔倒的嬌小身軀,昂頭撞見一道宏偉如獸的人影,以及一雙炯炯有神的赤紅眼瞳。
「小子!你就是將余召喚出來的Master嗎?」
世界的征服者從死亡中甦醒,就此闖入另一個尚且年輕的生命。
Elsewhere 別處
屬於他的戰爭早已落幕,名為人生的旅途卻仍未止息。韋伯深呼吸,背上收拾好的行李,幾個月以來努力打工存下的旅費雖然不多,但至少足夠讓他踏上從日本航向印度的班機。
「謝謝你們的照顧,那麼、我要出發囉。」
爺爺和奶奶分別給了他一個溫暖的擁抱,讓他笑著把懦弱的淚水留在原地。
是啊,他必須繼續努力前進。
只願有朝一日,能夠去往那榮耀所在的彼方。
Fear 恐懼
滴答、滴答。由他代表出席的君主會議即將來臨。
冷冷冷冷靜下來,這點小事根本不算什麼!
不管怎麼想都是被強行抓進連安全帶都沒有的飛車上、又被帶到一摔下去絕對穩死的大橋上吹風比較可怕吧!
埃爾梅羅二世──儘管他還不太習慣這個剛繼承不久的名號──坐在休息室的沙發椅上,吃完胃藥以後接著抽起雪茄,藉以讓過於緊繃的神經和起起伏伏的情緒安定下來。
可不能讓那些狡猾的魔術師看出任何一點破綻。
他閉上眼睛,在腦內演練著被捲入權力中心將要面臨的種種戰局,希望重複千百遍的預演練習能夠緩解心中的恐懼。
Game 遊戲
灰髮少女輕敲門板,在等待半天無人回應之後,一如往常開門進來,越過堆疊滿地的書山和沒丟進垃圾桶的零食包裝袋。
「打擾了──」
她的師傅在生活方面還是那麼令人擔憂。格蕾手上拿著梳子和毛巾,走向坐在椅子上昏睡的埃爾梅羅二世,發現對方手上還虛握著遊戲主機,顯然過了一個相當糜爛的假日。
電視螢幕上顯示的畫面非常熟悉。儘管她對這方面的事情一竅不通,但做為經常出入的寄宿弟子,可以確定自己確實見過不少次這個場景。
啊啊,師傅又穿著這件寫著遊戲名稱的白色T恤了。
看來是真的非常喜歡呢。
Hair 頭髮
「這種事情、請讓在下自己來就可以了。」
「別這麼說嘛,老師的頭髮那麼漂亮,我一直很想找個機會像這樣摸摸看呢。」
亞歷山大眨了眨眼睛,在埃爾梅羅二世疑似遭到魅惑而無法反擊的回合間,用細長的手指代替他手上的梳子,掬起幾簇細軟又柔順的黑色長髮。
「你自己、不是也有嗎……」
「嗯?老師是在誇獎我嗎?真令人開心。」亞歷山大微微一笑,對滿臉困窘的埃爾梅羅二世低下頭,讓原本垂在頸後的長辮滑至頸肩,「老師想摸的話也可以哦,不用客氣的。」
If 如果
「小子!打起精神來!這不是才剛剛開始嘛。」
「不,在這種熱到快中暑的天氣裡,像你這樣才比較奇怪吧。」體力不支的黑髮青年幾乎是用爬的躲進遮陽傘下,他可沒辦法像伊斯坎達爾那樣只穿著一條泳褲站在沙灘上任由毒辣的陽光曝曬,「話說回來,在下本來就是偏向室內派的,沙灘排球這種體力活動根本是強人所難,更不可能接得住你的殺人發球……」
「都來到海邊了,不盡情享樂不就太沒意思了嗎?」
「是啊。」能夠和你一起看見大海,面向海風,聽見海浪,那當然是他夢寐以求卻求之不得的幸福。「所以,讓在下稍微休息一下就好。」
Joke 玩笑
「韋伯,我們真的沒有在哪裡見過嗎?」
「又來了,你又在說這種話。」韋伯抬頭望向這個在旅途中遇到的紅髮少年,這麼令人挪不開眼的傢伙,如果真的曾經在哪裡見過,是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的吧?更重要的是從初遇那一天開始,他就一直覺得對方的距離感不是普通奇怪,說話時總像這樣離他好近好近。
這個該死的夏天已經夠熱了好嗎。
「可是──」
「不要老是開奇怪的玩笑,再說我又不是女孩子。」
「才不是開玩笑呢。」少年鄭重聲明兼反駁:「而且韋伯你比女孩子還可愛哦。」
「……你還是自己先去照照鏡子吧。」
Kiss 吻
埃爾梅羅二世懶洋洋地癱在床間,目光停駐在呼呼大睡的伊斯坎達爾臉上。
他的王只要不是豪放不羈地睡成霸佔整張床的大字型,就會是像現在這樣把他當成抱枕一樣整個人抱在懷中入睡。
既然暫時動彈不得,他也就不打算掙扎,只顧抬頭看著那張深邃的輪廓發呆,皺緊的眉頭不自覺放鬆許多。
相擁入眠的翌日清晨,黑髮青年總像這樣少了幾分拘謹和戒備,甚至情不自禁地抬起頭來,偷偷輕吻伊斯坎達爾的下頷。
啊,仔細一看才發現Rider的眉毛圓圓短短的,剛睡醒時睜開的眼睛則是……嗯?嗯嗯?嗯嗯嗯?
「小子,沒想到你也學會偷襲本王了啊。」
「不,那個、總之請先聽在下解釋──」
Learn 學習
有個可疑份子一大清早就在覬覦他的轎車。
難怪他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沒看見那道魁梧的人影。
埃爾梅羅二世走向靠近駕駛座的那一邊,看著站在車門外彎下腰身、不停打量著方向盤的伊斯坎達爾。
「Rider,你想試試嗎?」
畢竟是擁有特殊騎乘技能的Rider,即使是現代的大眾交通工具,只要稍微學習一下應該也能很快上手,不需要自己太過擔心吧──這麼想著的埃爾梅羅二世,話才剛說完就後悔了。
磅!他的王興致勃勃點頭,同時徒手拆了他的車門。
……唉,得先從如何使用感應鎖開始嗎。
Marry 結婚
「真搞不懂王到底在想些什麼。」
「怎麼會看上你這種男人。」
「先說了,我可是不會認同你的,埃爾梅羅二世。」
姑且可以用赫費斯提翁這個名字稱呼正在大口灌酒的女性英靈,而接連遭受指責的當事人看似不為所動,臉上卻滿是不勝酒力的酡紅。他的意識已經昏沉不清,不但點頭附和對方說了一句「其實在下也搞不懂」,還任由正在跟下屬拚酒的征服王將他一手圈在懷裡。
不行,真的快要撐不住了。眼前的人影分分合合,好像同時有好幾根食指指著他的鼻頭;身後傳來的笑語像炸開的煙火一樣,距離近得讓人頭昏又耳鳴。
「所以說啊,這傢伙做為妃子勉強還可以,但要做為臣子還差得遠呢。」
埃爾梅羅二世根本沒聽清楚兩人一來一往在說些什麼,卻在恍惚間對赫費斯提翁的聲音做出反應,吐出一句含糊不清的囈語。
「在下……會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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