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版FGO情人節活動衍生,會提及二世的巧克力劇情。(雖然活動已經結束了ry)
 
※只是想寫吃錯藥的二世,塞了一大堆私設,若有BUG請用寬容的心看待。
 
※未滿18歲請勿閱覽。

 

 

    (中)
 
 
 
 
 
  他倒是想將埃爾梅羅二世翻過來按在身下好好疼愛一番,但不確定這麼做是否能令藥效消失,搞不好也有惡化的可能性。
 
  既然如此,在不傷害對方的前提之下,暫時按照他的步調來吧。
 
  只見那雙氤氳水氣的目光蛇行般向下,毫無掩飾地透露出滿滿的慾望,如泥濘般濕滑又纏人,若是捲入其中想必難以抽身。然而伊斯坎達爾深深受其吸引,就這麼欣賞著埃爾梅羅二世全無保留的模樣,哪怕會被不可理喻的流沙蠻橫糾纏,直至抵達慾望漩渦的中心。
 
  埃爾梅羅二世露骨的視線最後直勾勾地迎向那根半勃起的巨物,還不到完全興奮起來的程度,粗細跟長度就已經嘆為觀止。不管看過多少次還是不免為之震懾,而這一次流露更多的卻是隱忍不住的期盼。
 
  他伸出沾著黏液的手指,由底部貼著囊袋撫上伊斯坎達爾逐漸充血的陰莖,像要細細描繪那些越加突出的青筋,又像是對待無比珍視的寶物一樣,沿著紅腫的根部到渾圓的頭部,由下而上輕柔地來回撫摸。
 
  愛撫的力道非常溫和,甚至可以說溫和過頭了。或許這是埃爾梅羅二世平時習慣用來對待自身的方式,但更有可能的原因是他必須分出一半的力氣支撐住這副隨時都會倒下的身軀,所以沒有辦法隨心所欲行動。
 
  眼前的景象淫靡得惹人心癢難耐,偏偏對方的愛撫一直有種撓不到癢處的感覺,著實讓伊斯坎達爾在享受之餘又艱難壓抑。埃爾梅羅二世的指節熱燙不已,汗濕的肌膚透著晶瑩水光與淺淡緋紅,彷彿晨間沾著玉露的粉色花瓣,有股清麗的美感,卻也看得人心生憐愛,妄動的慾念似乎會不小心將之摧毀破壞。
 
  伊斯坎達爾的呼吸越來越沉重,猶如雕塑般健碩的肉體有些緊繃,結實肌肉跟著些微起伏。埃爾梅羅二世分開腿跪坐在他身上的模樣性感且魅惑極了,尤其在他專注地套弄著男人的性器同時,跟著移動頻率上下搖晃的陽具誠實反映出主人的興奮和渴求,使得畫面更加淫蕩不堪了幾分。
 
  被握在那雙手中的性器一點一點脹大,充血硬挺的過程銘刻在沉默卻深刻的注目之中。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體認到這股實感的埃爾梅羅二世嘆息般呼出一口氣,眉眼間的皺紋因為鬆懈下來而趨於平緩。
 
  微微抽動的觸感充盈著掌心,懸吊不安的心情踏實許多。
 
  青年緩緩挪開熾熱的手掌,不論體液還是熱度都分不清楚屬於誰的。他輕輕咬住下唇,能感覺那根完勃的性器幾乎要直接頂上他的臀部,事到如今羞愧難耐的情緒又從腳底一路攀上耳窩,就算做到這種程度也沒能將煩人的羞恥心狠狠甩開,讓埃爾梅羅二世不得不在主動與被動間搖擺,在理性與欲求間苦惱。
 
  即使是在這樣的緊急事態中,他仍然是一個到處充滿矛盾的人。
 
  伊斯坎達爾的嘴唇動了動,還沒能確實地發出聲音,就被有所察覺的埃爾梅羅二世用顫抖的語調打斷。
 
  「等一下!你不要動,我可以……嗯,沒問題的。」
 
  「盡力去做也做不到就不要勉強了哦?」
 
  「都說了我可以啦!」
 
  重申的話語既是強調也是自我安撫。伊斯坎達爾笑著點了點頭,閃耀的眼瞳潛藏著即將迸裂的火花,卻在關鍵時刻散落成渺小零星的碎片。
 
  假若埃爾梅羅二世開口的時機再慢上半拍,他會毫不猶豫將主導權掠奪到手。
 
  雖然虛張聲勢地那麼說了,還是忍不住緊張到全身發抖。按照以往與伊斯坎達爾做愛的經驗,不讓對方至少塞進三根手指充份擴張的話,那堪稱兇器的肉柱是無法順利進入的,更會帶來撕裂般可怕的痛楚。
 
  有所不同的是,現在的埃爾梅羅二世被愛之靈藥折騰得幾欲發狂。
 
  藥效因為服用者膨脹的感情發揮到了極致。從最初被伊斯坎達爾伸手觸摸的那一刻起,無處宣洩的熱度有很大一部分集中在那個他自己也勾不著的部位。
 
  明明尚未接觸到核心,後庭深處卻早已滾燙又麻癢,不聽使喚地收縮蠕動著,從緊閉的入口開始漸漸軟化,最後連內裡的嫩肉都飢渴張開。光是想像被伊斯坎達爾一舉貫穿,他便腰腿發麻得差點跪坐不住。
 
  埃爾梅羅二世緩緩抬起紅透的臉龐,半瞇著的灰綠色眼眸透出朦朧淚光。究竟是因為難受還是羞恥得泫然欲泣?伊斯坎達爾目不轉睛凝視他,但並不打算尋求這個問題的解答。
 
  反倒得大大肯定埃爾梅羅二世的努力,那麼就不該在對方拚盡全力的時候突然打斷。伊斯坎達爾望著對方動作遲緩地調整坐姿,為了能看清彼此緊密連接之處,從較為輕鬆的跪坐轉變為耗費體力的蹲坐,本來就不太穩固的重心更加偏向後方,那讓埃爾梅羅二世連小腿都發顫得厲害,像隻受驚的小動物一樣楚楚可憐。
 
  能感覺到自己之外的熱燙就在間隔不到幾公分的近處,此時濕淋淋的體液就是最好的潤滑。他攤開雙手掰開兩片雪白臀瓣,艷紅穴口毫無遮掩地坦露而出,向來羞澀隱密的後庭在被仔細愛撫之前已經大膽綻放出誘人摘採的色澤,一張一闔的樣子表示著迫不及待。
 
  這幅美景確實極其勾人。
 
  但是伊斯坎達爾也發現對方抱持著多麼莽撞的意圖,低啞的一聲喉音哽在唇間,硬是被連著唾液一起吞回腹中。他忍不住探出一隻大手,托住那跟其他地方相比之下顯得豐腴的臀肉,阻止對方看起來想將粗長硬物直接吞入的魯莽行徑。
 
  「小子,余可不想讓你受傷。」
 
  「啊!不是要你別動嗎──」
 
  不要讓他停在這種不上不下的地方啊!
 
  好不容易趁著一口氣豁出去的勢頭鼓足了勇氣,那種東西卻在意識到現實的瞬間變成爆炸破洞的氣球,砰地一聲衝向遙遠的彼方。
 
  「還是說……」
 
  「什麼啦?」
 
  伊斯坎達爾忽然壓低的嗓音讓埃爾梅羅二世心頭一緊,短暫的停頓害得他跟著屏住呼吸。
 
  「你自己弄過後面了?」
 
  「怎怎怎麼可能!才沒有那回事……」
 
  「那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嗚、我……那個……」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緊追不捨啊?明明都已經硬成那樣了不是嗎!埃爾梅羅二世閉緊眼睛,不敢直視伊斯坎達爾的眼睛。想要放棄思考的那一刻嘴裡便吐出拙劣至極的辯駁。「就只有、弄前面……嗚……」
 
  「──哦。」
 
  伊斯坎達爾意味深長的低吟,化成排山倒海的羞憤刺入埃爾梅羅二世的耳膜,奮力敲打著那高高在上又不堪一擊的自尊心。
 
  「笨蛋笨蛋笨蛋──!」
 
  「小子,為什麼突然生氣了?余並不是取笑你。」明明惱羞成怒,綿長的語尾又像在撒嬌。伊斯坎達爾揉捏一把他的屁股,胯下的硬物血脈賁張到有些發疼。「你做得非常好,沒有任何將這份努力踩在足下踐踏的理由,相反地,余應該賜予你對等的獎賞。」
 
  他當然不喜歡被調侃得沒有台階可下的窘迫感,但就算在這種場合得到伊斯坎達爾大方讚美,也只會讓他像個僵硬又不知所措的木頭人。
 
  只是難為情到不想讓任何人發現的自瀆行為,到底有什麼值得特地誇讚的,他真的搞不懂伊斯坎達爾在想些什麼,但會默默期待著獎賞的自己大概也無藥可救了。埃爾梅羅二世低頭不語,能感覺到伊斯坎達爾的性器堅挺又飽滿,傘狀頂端抵著敏感的穴口來回摩擦,只要對準角度緩緩坐下的話……
 
  一定、會非常非常舒服、吧。
 
  埃爾梅羅二世一手撐在床面,一手扶住伊斯坎達爾挺翹的陰莖,方才一度牽制住他行動的大手總算在確認他不會因此受傷才撤退,離開前還不忘再捏兩下他的屁股。
 
  拖拖拉拉半天還沒進入正式回合,還險些又要被摸到高潮,埃爾梅羅二世真的忍無可忍了,抓準角度以後慢慢放低自己的身軀。濕軟穴口吸住了碩大的龜頭,順著重力牽引而越吞越深,又粗又長的性器一寸一寸沒入,將空虛發癢的甬道塞得滿滿當當的。
 
  「嗯──哈啊──」
 
  甜膩的呻吟完全控制不住,在埃爾梅羅二世以為已經吞到最底而停止向下的頃刻,伊斯坎達爾一個小幅度的挺胯輕易粉碎了他的天真。
 
  被內壁吸得濕滑的龜頭頂過某一點,讓埃爾梅羅二世觸電般縮著上半身發出抽搐的泣音。插進來的陽具被飢渴的軟肉吞嚥到超乎想像的深處,他根本做不到維持在同一個高度慢慢適應,就整個人全身發軟地跌坐下來。
 
  「呀、啊──那、裡、嗯啊……」
 
  雙腳癱軟失去支點,彼此相連的部位便成為最大的支撐。
 
  即使有強烈藥效的加持,在未經拓展的情況下被粗壯肉棒一口氣長驅直入,那種侵占全身的充實感與能夠將人逼瘋的快樂,對他來說依然過於刺激了。
 
  從穴口淺處一路深埋到熱燙內部,碩大龜頭沿途狠狠刮撓過好幾個敏感地帶,極度的搔癢化成極樂的酥麻。埃爾梅羅二世壓根忍耐不了,透明的眼淚滴滴答答地從眼眶滾落,漲到不行的性器也在一坐到底的時候磨著伊斯坎達爾的腹肌抽搐射精。
 
  沉甸甸的囊袋撞擊上臀部,後穴吞嚥著肉棒的聲音清晰又黏稠。明明費盡千辛萬苦才接納伊斯坎達爾的全部,他卻在同一時間也交出自己的全部。
 
  埃爾梅羅二世一下子跌坐之後徹底沒了力氣,只能坐在伊斯坎達爾身上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根本來不及感覺盤據身體的火熱是否減退,肉體纏綿的快感就遠遠勝過一切。
 
  後穴被伊斯坎達爾的形狀徹底填滿,前頭還在體會酥酥麻麻的高潮。他雙手都撐在對方身前才不至於整個人趴臥倒下,可是頂多只能保持著狼狽不堪的坐姿而已。
 
  「已經不行了?不是說你可以嗎?」
 
  「嗯啊、等、Rider……」
 
  「哈哈哈,難道余等得還不夠久?」
 
  調情也好調戲也罷,光是肉體所承受的就令他毫無招架之力。埃爾梅羅二世呼吸急促混亂,緞帶般長長的黑絲垂在腦後,也有一些凌亂地滑過消瘦的頸肩。伊斯坎達爾被接二連三緊夾不放的力道弄得舒爽難耐,黯紅的眼神對向他胸前硬挺的紅點,那裡因為胸膛劇烈起伏更為突出,讓他不禁勾起粗糙的指腹隔著衣料輕捏按壓。
 
  夾帶著疼痛的快感衝上腦門。埃爾梅羅二世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哽咽顫抖的哭音夾雜吐息,明明湧上喉頭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只能化成一下又一下無聲的顫慄。
 
  兩人之間的體型差肉眼可見,伊斯坎達爾不必坐起身,伸直手臂就能撫弄他的胸口。他知道現在的埃爾梅羅二世渾身敏感得不像話,只用不到三成的力道揉捏左邊的乳尖,想等待對方習慣再更進一步。
 
  但光是用騎乘位深深進入那具對他敞開的身體,將男人完整包裹住的肉壁便亢奮地收縮更緊,每次輕輕撥弄一下乳頭,裡面也跟著用力吸吮起來。
 
  伊斯坎達爾接連倒抽一口氣,在埃爾梅羅二世半是求饒的抽泣中將揉弄的動作再放得更輕一點。
 
  「Rider、那裡、好……」
 
  幾度被揉捏的乳尖脹痛又灼熱,遭到冷落的那邊又空虛發癢。相連的下半身只是親密相依就迎來酥麻的高潮,他好幾次想試著自己慢慢挺腰,結果盡是在感受連腳趾都因此發麻不止的快感。
  
  那種感覺延續了很長很長的時間。
  
  他才終於把一句支離破碎的話語拼湊出來。
 
  「好、舒服……」
 
  「哼嗯──」
 
  伊斯坎達爾猛然坐起身,粗厚掌心貼在埃爾梅羅二世毫無多餘贅肉的腰線。
 
  聽見後者在他耳邊溢出猝不及防的呻吟,忍耐到極限的陰莖在他體內難耐地抽動。
 
  他就這麼維持著緊緊相依的姿勢,稍微將埃爾梅羅二世抱離床面,在那神情迷濛的臉上落下幾個親吻,接著一鼓作氣將人翻過來按在身下。
 
  埃爾梅羅二世抱著墊在胸前的枕頭,佈滿淚水跟汗水的半張臉都埋了進去。
 
  痠軟無力的膝蓋顫抖著跪在床上,上半身也只能乾脆軟倒下來貼近柔軟的被單。唯有高高挺起的臀肉被毫無間隙的背後位給固定住,承受著伊斯坎達爾一下接著一下的猛烈操幹。
 
  沉重的囊袋在性器抽插到最深的時候,撞擊在濕潤的穴口發出響亮的啪啪聲響。
 
  埃爾梅羅二世含糊不清地喊出伊斯坎達爾的名字,卻只聽見肉體碰撞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和他泣不成聲的呻吟攪成一團。
 
  整個房間都是黏黏糊糊的聲音。
 
  時快時慢,時輕時重。
 
  「嗚!啊!嗯啊!等、嗚嗯──」
 
  不管埃爾梅羅二世怎麼討饒,都絲毫沒有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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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915(日)  15:03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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