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版FGO情人節活動衍生,會提及二世的巧克力劇情。(雖然活動已經結束了ry)
 
※只是想寫吃錯藥的二世,塞了一大堆私設,若有BUG請用寬容的心看待。
 
※未滿18歲請勿閱覽。天哪回過神來寫了快一個星期,徹底陷入帝二世的網羅。

 

 

 

 
  (下)
 
 
 
 
 
  每一次的俯衝都蓄滿力道。
  
  伊斯坎達爾繃直雙腿跪立在床緣,寬厚掌心分別覆上對方細窄的腰線以及撅高的臀瓣,讓他不至於因為體力不支而難堪地撲倒在床。埃爾梅羅二世原本的體力值就低於普遍標準,再加上意外服用了對從者也能發揮強效的可怕藥物,在經歷一連串勞動以後尚且保持在能與他談話的狀態,已經是值得摸摸頭給予稱讚的絕佳表現。
 
  很遺憾的是,伊斯坎達爾沒有那麼做的餘裕。
 
  他甚至無暇顧及攙扶那具纖瘦身軀的力道,一不留神就在腰間的凹豁留下幾條清晰可見的手印,不時握入掌心掐揉的臀肉也泛起煽情的紅色。
 
  每當他用掌指半揉半捏地將渾圓的臀肉往旁邊撥開,被操得濕潤艷紅的肉穴吞吐著性器的模樣便映入眼簾,蠢蠢欲動的征服欲如野火燎原般一發不可收拾。
 
  伊斯坎達爾挺直腰桿,硬得發疼的肉柱強而有力地挺進,反覆摩擦又濕又熱的肉壁。他誤打誤撞發現,若是讓碩大的頂端抵住下方軟肉,保持在傾斜三十度角密集頂弄窄道中的某一點,整根腫脹的性器就會被激動收縮的熱肉貪婪吸吮──進入時被擁抱般吸引至更深處,退開時慰留般緊緊纏住不肯鬆開。
 
  男人幾度被絞緊得頭皮發麻,只能透過流下的熱汗以及急促的呼吸稍微舒緩,腰部的動作卻捨不得停下片刻。
 
  伊斯坎達爾的性具特別巨大,並不是每次和埃爾梅羅二世做愛都會插入幾乎能頂到內臟的最底端。但不能否認像現在這樣完全被接納、被激烈渴求的感覺,確實叫人上癮般欲罷不能。
 
  尤其是在筆挺的肉柱連根沒入的時候。
 
  從背後合而為一的體位能直視恥骨與臀部如何畫著圓親暱磨蹭,也能近距離望見儲滿精液的囊球啪啪撞擊著努力吞吐肉棒的穴口。包括前面的性器隨著抽插的頻率來回搖晃,頂端小孔流出的黏液飛濺在淺色床單,劃出數道明顯的水痕,種種淫亂的景色都能一覽無遺。伊斯坎達爾的視角可謂是獨一無二的特等席。
 
  埃爾梅羅二世會在他或深或淺的抽徹中繃緊神經,潰堤似的溢出充斥鼻音的哭喘。會慌亂又不知該如何是好地仰起脖子,任烏黑長髮拂過顫動的肩頭,在漂亮的蝴蝶骨撇下猶如流星劃過的弧線。
 
  隨即闖入伊斯坎達爾那雙閃動紅光的眼底,留下一道又一道不可抹滅的痕跡。
 
  「Rider、我……我快、沒力氣了……」
 
  聽起來委屈巴巴的哀求也極為撩撥。伊斯坎達爾把腰抬高些許,原本倚在床面的膝蓋卡進埃爾梅羅二世的膝窩,兩人頓時交纏在一塊的小腿看似匍匐前進的蛇。
 
  剛才還是偶爾帶點斜角的直線衝刺,此時因為姿勢的變動,抽插起來又換成截然不同的方向。伊斯坎達爾整個人籠罩住那副相比起來嬌小許多的軀體,胸貼著背,胯貼著臀,像是兩座一大一小的拱橋逐漸密合。
 
  那也是野獸般原始交媾的姿勢。
 
  完整又緊密的貼合讓他能感受到伊斯坎達爾的呼吸心跳。兩具赤裸裸的肉體毫無縫隙地鑲嵌在一起,就像他們本該如此永不分離。
 
  埃爾梅羅二世將濕漉漉的臉蛋從枕頭中抬起一半,忍不住悄悄回頭一看。
 
  就是這個舉動讓該死的好奇心在下一秒把他的羞恥心抓起來不由分說一頓爆揍,揍完還扔在地上用鞋跟不留情面碾壓踩踏,幾乎讓他想伸出雙手把臉摀住,不顧一切地發出扭曲又崩潰的悲鳴。
 
  羞恥得快要死掉了。
 
  熱燙的臉頰紅得能滴出血來。
 
  伊斯坎達爾微微揚起剛毅的唇線,並伏下身湊近埃爾梅羅二世試圖假裝若無其事的側臉。
 
  在動彈不得的獵物逃避現實地縮回保護殼以前,率先給他一個示好的親吻。
 
  輕輕捧起他的臉,四目交接,唇對著唇,蜻蜓點水碰一下。
 
  有巧克力和雪茄的味道。
 
  和現在進行式的性愛比起來,那無疑是過分清純的吻。埃爾梅羅二世卻反而為此更加面紅耳赤。
 
  感受著兩人的吐息在剎那間交融又分離,總覺得有些依依不捨。
 
  他主動噘起唇,再碰一下。
 
  埃爾梅羅二世的回應讓伊斯坎達爾眼角也帶著笑,憐愛的啄吻沿途向上,落在他小巧的鼻頭和輕皺的眉心。
 
  明明不是將呼吸一併掠奪的深吻,卻被吻得有些迷濛不清。埃爾梅羅二世低下仰得發痠的頸脖,想不到苦撐到最後居然敗在一個清清淡淡的吻。
 
  他癱軟無力地趴倒下來,若不是折起的腿腳中間夾著伊斯坎達爾粗壯的雙腿,大概連平坦的腹部都要直接貼上床鋪。
 
  埋在肉穴中的性器蓄勢待發地抽動著。
 
  伊斯坎達爾雙臂撐在埃爾梅羅二世臉邊,精壯的腰幹往後退開,濕滑又飽滿的龜頭冠頂在入口周圍的淺處情色地戳弄。
 
  在埃爾梅羅二世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的頃刻,便二話不說撞進了深處。
 
  「嗯、啊──!」
 
  粗長的性器由上往下猛力操幹,頂弄著每一寸敏感發熱的內壁。
 
  埃爾梅羅二世無助地抓緊變形的枕頭,伊斯坎達爾大幅度的挺胯害得他連連抽泣,膝蓋跪不住而向前栽倒,半硬的性器摩擦著床單滴淌出淡白色的液體。
 
  他的軟倒只讓伊斯坎達爾來回抽插得更是劇烈,強烈的電流在被操開的後穴激竄而過。
 
  大腦一片空白。迸裂的火光也是刺眼的白色。埃爾梅羅二世被操得不停發出細碎的嗚咽,淚水、汗水、精液、唾液把床褥弄得一片狼藉,而造就這一切的男人完全沒有停止的趨勢。
 
  衝撞的角度和力量都拿捏得太過適當。感覺裡裡外外的敏感點都被攻陷,席捲全身的快感強烈到只能被動承受的地步。
 
  最脆弱的地方毫無防備地展露在伊斯坎達爾面前──任最喜歡的人弄成他喜歡的形狀──身心都被徹底填滿,沒有任何外物介入的空間。不知道那是否能稱之為幸福,但若是可以選擇,絕對不會輕易放開。
 
  伊斯坎達爾加劇的進犯令他嘴裡吐出的字句都成為短促的音節。埃爾梅羅二世恍惚別過臉,晃動的視線迎向那隻靠在自己臉旁的手臂,像是在即將滅頂之際盼見救命的浮木。
 
  他半是磨蹭地湊了上去,倚著那人的手腕親了又親。
 
  喜歡。
 
  「唔──」
 
  伊斯坎達爾粗重的喘息落在邊上。
 
  來回往返的活塞運動漸漸加快,腫脹的肉柱埋在他體內瑟瑟發顫,顯然也快到達臨界點。
 
  後退的距離變得越來越短,咕啾咕啾的水聲在傘頂戳弄著軟熱深處時接連不斷。
 
  埃爾梅羅二世被幹得渾身發麻,綿長的快感讓他不由自主勾起小腿,用力蜷曲的足趾也熱燙麻癢。
 
  濕潤的後庭狼吞虎嚥地緊夾著伊斯坎達爾的性器,直到一道又一道的暖流在猛一陣高速抽插中大量湧入他的體內。
 
  終於能感覺到比自身還要熱燙的溫度。
 
  死命咬著唇,依然有丟臉的啜泣聲衝出顫慄的唇齒。
 
  伊斯坎達爾射精之際仍在或輕或重地進出,有時在穴口附近反覆蹭弄,有時又頂進內裡來回戳刺。埃爾梅羅二世已經數不清大大小小高潮幾次,卻不希望那人就這麼離開自己,只能任憑對方將濃烈的慾望釋放在他體內。
 
  還沒有、還不行、還不夠。
 
  一旦伊斯坎達爾稍微退開腰,埃爾梅羅二世就慌忙扯住他的手臂,同時勾起沁滿薄汗的小腿輕蹭對方的腳踝。
 
  「不要拔出去……這樣、很舒服……」
 
  直率的表白令一度趨於緩和的進出再次加重起來。
 
  洋溢全身的熱度充實又溫暖,飄忽的思緒彷彿陷入無邊無際的海洋。即使正任熱燙的性器來回貫穿,仍然能察覺原本霸佔著身軀的異樣高溫開始慢慢退潮,不再強硬地將他拽入巨大的洪流之中。
 
  取而代之的是伊斯坎達爾的體溫。
 
  一次又一次的擁抱把他從暗潮洶湧的熱流中給帶了回來。那種感覺無法言喻的美好,誰都不情願那麼快畫下句點。
 
  「小子,不要太煽動余了。」
 
  壓低嗓音的提醒伴隨著幾下重重挺胯,狹窄內壁中的精液受到擠壓而滿溢出來,把埃爾梅羅二世的大腿根部和屁股周圍都弄得一片濕濡。
 
  抽插動作撞擊出啪答啪答的聲響。
 
  埃爾梅羅二世用蜷縮的腳趾奮力抵著床單,但多次的慌亂掙動都讓他失去唯一的立足點。他從最初跪立的姿勢被折騰到腳軟,只能彎曲地折著身子,後來則是連膝蓋都頂不住,整個人直接趴臥在床上。
 
  呼出的喘息淺短又急切,在緊抿嘴唇之際哼出的鼻息則充滿哽咽喉音。在持續高潮的情況下被伊斯坎達爾覆在身下,打樁般確實的一下下猛幹都撞上讓他繳械的那一點,接著連纏住對方腳踝的小腿也無力地滑軟下來。
 
  已經射不出東西的性器半硬著摩擦著柔軟布料,發紅的鈴口又熱又麻。
 
  以為抵達高不可攀的頂點,下一刻又被推向更高峰。綿延的快感如同投入巨石不斷激起漣漪,扔擲的力道多強勁,震盪的波紋就多長遠。
 
  「為什麼不?」
 
  Why not?
 
  悶悶的問句間隔好半晌才從捂在枕頭中的嘴裡傳來。伊斯坎達爾撫摸著那隱約顫抖的背脊,意識到埃爾梅羅二世壓抑著緊張的答覆,是在針對他剛才吐出的最後一句話語。
 
  ──小子,不要太煽動余了。
 
  ──為什麼不?
 
  他就是有意煽動伊斯坎達爾。
 
  日益壯大的私心並未在體熱散去的同時一併消逝。就算只是愚蠢的自我滿足也好,他想見識一回征服王因為自己情動發狂的樣態。
 
  在兩人都被欲望沖昏頭的時刻,難道還不是最好時機嗎?埃爾梅羅二世不認為條件轉換到其他時間地點場合也能複製出同樣結果。
 
  對於自己毫無自信的這份自知之明,不論歲月如何流逝,仍然深植在他的心底。
 
  如果能回應伊斯坎達爾所求,縱然是這麼無能為力的自己,是不是也算得上有所成長了?
 
  「吶,小子。」
 
  「……唔。」
 
  伊斯坎達爾停止抽送,吁出有如嘆息的長氣。
 
  「你可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呃、嗯,當然。」
 
  「很好,你做好準備了吧。」
 
  「……Rider?」
 
  聽起來好像生氣了。
 
  越來越壓抑的語調令埃爾梅羅二世心生不安。他想回過頭看,卻因為伊斯坎達爾有意壓制地按住他的身軀而無法如願。
 
  不曉得從什麼時候開始,那人的體溫變得火燒般滾燙──對,就跟不久之前的自己一樣──若不是身體明顯降溫了許多,或許此時的他不會察覺。
 
  紅色的眼睛是火球。
 
  寬厚的臂膀是火海。
 
  躁動的性器即將散播火種,直至欲望燃起的火舌再度將他吞沒。
 
  「等一下!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哦?那表示身體已經準備好了,余說的沒錯吧。」
 
  沒有讓主動提出要求卻想反悔的埃爾梅羅二世有拖延時間的機會。伊斯坎達爾隔著他半濕的黑髮在後頸落下帶點啃咬的親吻,勢必將要留下屬於他的標記。
 
  漫漫長夜,無心睡眠。
 
  神智不清的呼喊,抽抽噎噎的掉淚。連肚子都被塞滿的浮漲感令他不禁捉住伊斯坎達爾的手臂求饒,可是無論怎麼做都只換來下一輪強勁兇猛的抽插。
 
  「嗚、哈啊、啊──……」
 
  伊斯坎達爾操得他合不攏腿,全身酥麻軟綿。更為致命的是,總在一次次攀上頂峰的瞬間給他足以將人融化的吻,時而落在頸間和背部,時而落在臉畔和髮後。
 
  根本無法抵抗。
 
  體會到什麼叫做自食惡果的埃爾梅羅二世,最終在伊斯坎達爾於他體內第三次射精的途中暈了過去。
 
 
 
 
  ※
 
 
  當他下一次睜開迷濛的眼睛,已經荒廢掉整整一個上午。
 
  偌大的床鋪只剩下他一人。
 
  在昨夜搞得無比狼狽的床單煥然一新,身體大概也被清理過一番,不存在任何黏膩不適的觸感。埃爾梅羅二世皺著眉頭,明明沒有相關記憶,光是稍微想像就覺得萬分羞恥。
 
  偏偏倒是清楚記得自己昨晚的種種醜態。
 
  他抬起手指,不甘不願扯開被角,身體沉重宛如綁著鉛塊,全身肌肉都在發出轟鳴。
 
  極為痠軟的腰部沒辦法打直,才剛坐起身便又驟然躺倒回去。
 
  咚!
 
  埃爾梅羅二世的腦袋硬生生撞上床頭。
  
  「好痛──」他伸出雙手摀住疼痛發熱的部位。無處排解的氣惱令那張鬱悶的臉蛋頓時扭曲,但除了自己生悶氣以外什麼也做不了。
 
  回血速度本來就稍嫌緩慢,又掛了持續扣血的中毒狀態。啊啊氣死人了,怎麼不能把這種蠻不講理的遊戲給刪除算了。
 
  雪茄和火柴盒也擱置在伸手觸及不到的地方。埃爾梅羅二世絕望地放棄掙扎,任疲憊的肉體呈大字型癱在床上。
 
  直到疼痛感完全消失,他才往旁邊別過頭。
 
  鎖定在天花板的狹隘目光和揪緊的眉頭一起放寬了些。床邊矮桌上的某樣物品吸引他的注意。
 
  一張燙著金色花紋的白底留言卡。
 
  探出的手臂拖拉緩慢有如爬行。他無奈地盯著在伸長後依然差點才能勾上桌角的指尖,不甘心地用另外一邊手肘支起上身,發顫的手指才將目標物硬是奪取過來。
 
  「……」
 
  筆跡工整的署名首先映入眼中。
 
  字裡行間是始作俑者發自肺腑的自白、無比歉疚的謝罪、不會再犯的承諾。
 
  最重要的是附帶連續三天假期。
 
  非常實際的賠禮。雖說並不打算就這麼作罷,但他可以勉為其難接受這個條件。
 
  埃爾梅羅二世瞇起眼廉,指腹輕輕撫過角落的字樣。他正想將卡片闔上,就發現有什麼從背面擦過指節。
 
  有另外一張卡片重疊在一塊,他沒有第一時間留意到。
 
  狂野如風的字跡霸佔所有版面,如馳騁的悍馬直直撞進他的視野。
 
  那是極為普通的示愛話語。雖然很直白,但效果確實很強,也不會造成不必要的誤解。
 
 
  『成為余的戀人吧。』
 
 
  沒有署名。
 
  翻過背面,轉回正面,再次確認沒有署名。
 
 
  ──話說回來,這僅限普通人類之間進行的活動。
 
  ──魔術師如果匿名贈送禮物,簡直就像是在汽油旁抽菸一樣。
 
  ──如果你收到了這種禮物,不要猶豫,直接扔掉吧。
 
  
  埃爾梅羅二世抓住那張薄薄的小卡,受到重擊般癱倒在床上。倘若臉上的鬱悶能化為具體型態,那必定是繁複交錯的死結。
 
  雖然對象並非魔術師。
 
  但事到如今。事到如今。事到如今。
 
  這種話倒是直接對本人說啊。
 
  「笨──蛋──!」
 
  他抬起手蓋住泛紅的眼眶。
 
 
  能將心中的思念化為無法抑制的愛火,將他與他所愛之人燃為灰燼。
 
  假若那就是愛之靈藥受到詛咒般的作用,那麼現在在胸口灼燒的這股熱燙以及不斷發酵的酸楚,是否應該稱之為愛?
 
  應該稱之為愛。
 
 
 
  
  (Fin)
 
 
 
 
  20190917(二)  16:33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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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雪無痕~

    雪跡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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