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畫12話結束之後滿腦子都是這樣那樣的黃色廢料
※只是想看兩個幼稚鬼邊吵架邊愛愛(未成年請勿閱覽)
※結果放了兩個禮拜還是沒有修文的動力還請寬容看待
 
 
 
 
 
 
  「虎次郎、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嗚啊!」
 
  慍怒的斥責被來自身後的衝擊頂弄成戛然而止的呻吟,因為深深嵌入體內的熱度以及敏感點連連遭受重擊的刺激,更多含糊的罵聲都在乾渴的喉間破碎成不清不楚的音節。
 
  南城虎次郎一手掐握著櫻屋敷薰被腰帶勾勒出分明曲線的腰身,寬厚的掌心施加的力道介於讓AI書法家想惡狠狠大罵「你這個暴力猩猩難不成是想掐死我嗎」跟「嗯啊你這個腦殘猩猩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老是弄那裡」之間。
 
  只有他知道這個人的腰臀間有一塊敏感到禁不起邊頂邊揉的地方,太小力會癢,太用力會疼,反正就是麻煩得要死。但如果能夠掌握得恰到好處,那些罵罵咧咧就會漸漸含混著帶點黏膩鼻音的呼喊,將他的名字揉合在滿是情慾而煽情蠱惑的嗓音中。
 
  「是是是,這樣子總行了吧?」
 
  南城虎次郎笑著嘆出一口氣,撐起對方死撐著不要塌軟下來的腰桿,在展開新一輪衝刺之前往他腰下塞了個又大又軟的枕頭,讓櫻屋敷薰待會兒不至於順著抽插的力度往前滑──明明乾脆趴下或跪下就好了──事到如今真搞不懂這種事情有什麼好逞強的。
 
  「噗哧、呼……哈……」 
 
  驟然打斷南城虎次郎的思緒的,是一陣突兀顫抖的笑聲,以及凝聚在他臉上的視線。
 
  意識到是什麼讓櫻屋敷薰處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哼出不懷好意的嘲笑,南城虎次郎沒好氣地吼道:「啊──!不是叫你不准回頭看嗎四眼狸貓!」
 
  事件的起因源於稍早前那場剛好路過的簽名會,被櫻屋敷薰蠻不講理地用毛筆在左眼塗黑的筆跡,不管南城虎次郎怎麼清洗都洗不乾淨,即使用肥皂仔細搓洗了好幾輪,眼窩周圍依然殘留著像是被誰掄了一拳的熊貓眼。
 
  而始作俑者見狀不但毫無反省之意,甚至大言不慚地說著「這可是鼎鼎大名的櫻屋敷大師留下的親筆真跡你還不心懷感激啊」,說完還對著別人被糟蹋的俊臉露出狡猾的狐狸微笑。有沒有搞錯啊?頂著這張臉出去都把女孩子給嚇跑了啦。
 
  南城虎次郎越想越不甘心,故意俯低那具鍛鍊得異常壯碩的身子,將倔強著不肯低頭的櫻屋敷薰頂得腿軟下來,但同一時間也被急劇收縮的柔軟穴肉夾緊得一陣頭皮發麻,不禁貼在他頸後發出一聲粗嗄的悶吭,立即換來對方語帶哽咽地小聲抱怨著:簡直就跟野獸一樣、感覺討厭死了。
 
  「嘴上說著討厭,還不是快被野獸壓在身下幹到快射精了。」
 
   「閉嘴、嗯!哈啊──」
 
  飽滿的龜頭碾磨著被抽插得軟熱不已的腸肉,卻不只是一個勁兒地直進直出,而是富有技巧的轉動摩擦。畢竟相比起單純蠻幹的直線進攻,櫻屋敷薰似乎更喜歡裡面被慢慢磨開並朝著往右偏移十五度角的方向搗弄,只要南城虎次郎試著這麼做,他就會夾緊腿根和收縮發顫的屁股,拼命吞嚥般吸吮著長驅直入的肉棒。
 
  這份觀察心得可是和某人最得意的偉大AI精心計算出來的結果完全一致。儘管南城虎次郎早就清楚掌握櫻屋敷薰渾身上下每一處敏感的地方了,只不過那都是他用自己的身體摸索得出的結論──簡單來說就是靠感覺──沒辦法像機械一樣歸納成具體精確的角度罷了。
 
  「主人的心跳加快,體溫上升,建議可以將快慢交替模式改為加速衝刺模式,能有效提升高潮效率──」
 
  「卡拉!靜音模式!嗯、嗚……你這呆茄子、哈啊!」
 
  「嗯?怎麼?真的快忍不住啦?」
 
  不需要經由AI特意提醒,他也曉得現在能繼續用自己中意的方式埋頭狠操了。南城虎次郎挺起腰胯重重俯衝,胯骨撞在臀肉操出啪啪作響的撞擊聲,沉甸甸的卵蛋脹得又圓又紅,幾次抵在入口外圍隨著陰莖抽插的頻率一晃一晃。
 
  趴躺在床的櫻屋敷薰弓起腰身掙扎,從下襬間裸露在外的小腿難耐地勾了起來,勃起的性器前前後後摩擦著床單,發紅的鈴口滴淌著濕黏的體液,並隨著南城虎次郎蓄力衝刺的動作沁出更多興奮的前液。
 
  「嗯、嗚……!嗯啊……」
 
  體內最舒服的地方被粗大的肉棒不斷刮磨,食髓知味的肉體激動得一塌糊塗,激竄而上的電流幾乎麻痺思緒,後腰和胯間都陣陣發麻,從體內深處漾開的快感更是直擊著神經。
 
  櫻屋敷薰抱緊了懷中的枕頭,披散在頸肩的櫻色長髮被瀕臨高潮而幹得越發猛烈的南城虎次郎撥向一邊,在衣衫不整間露出誘人的後頸和削瘦的肩頭。
 
  健壯的男人在情動之餘吻了上去,用彷彿要侵蝕殆盡的氣勢壓了上來,在內射出大量精液的同時將櫻屋敷薰操得痙攣射精,緊接著吮吻他沁上一層薄汗的頸項,又扳過他恍惚失神的臉龐,掠奪那紊亂失序的呼吸。
 
  「薰……唔呃!」
 
  「白癡、不要在我耳邊喘……啊!」櫻屋敷薰猛然驚呼一聲,像是想往前逃卻又被南城虎次郎壓制住而動彈不得,急速收縮的內裡包裹住吐精的性器吸吮出咕啾咕啾的水聲。「你有完沒完啊!怎麼、還在射、嗯──」
 
  尚未終止的高潮在體內一陣激顫,讓他發洩過一輪的性器仍在敏感發麻,被深深填滿的下腹也熱脹不已,充滿著不可思議的痠麻和又熱又爽的快感。
 
  櫻屋敷薰被折騰得頭暈目眩,半勃起的陰莖抵著布料流水,幾乎浸出一灘黏濘的水漬。恍惚間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屁股裡面緩緩流動,被南城虎次郎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刮了出去又攪了進來,不斷激起濕濕黏黏的水聲。
 
  腰肢以下又鈍又麻,舒暢過頭的身體簡直要變得不像是自己的。櫻屋敷薰不自覺抓皺了枕頭和床單,被狠狠釘住的腰臀在南城虎次郎意猶未盡的挺動之間發顫,灌滿內部的白濁將兩人的股間都弄得一片狼藉,不只卵囊和會陰都沾上濕漉漉的水光,恥毛也被濃濁的精液搞得黏糊糊的。
 
  熾熱的吐息落在他耳邊,南城虎次郎的低喘和龜頭磨著內壁的頻率同調,櫻屋敷薰的呼吸滿是濕潤的鼻音,每怒斥一句就被那不知疲倦的肌肉猩猩往裡面頂一下,直到他哽著喉音喊了一句虎次郎,那人才終於肯將那根猙獰的凶器退出去。
 
  南城虎次郎慢慢拔出尺寸懾人的陰莖,並用併攏的兩根手指取代原本的位置,讓呈剪刀狀進入的指尖緩緩撐開那一張一闔的穴口,好讓裡頭的精液順著擠壓的力道慢慢流出來。
 
  微腫的殷紅和淫靡的濁白交織成一片勾人的春色。南城虎次郎俯望著那滿溢而出的情慾痕跡,忍不住揉弄了幾下那被操得微紅的屁股,隨即惹來櫻屋敷薰惡狠狠的瞪視,可惜那有些難以聚焦的眼神不但沒有殺傷力可言,反倒像在勾引他一樣,讓他壓抑不住傾身上前親吻他的衝動。
 
  離得這麼近的話,就算是沒戴眼鏡,櫻屋敷薰也能將他臉上未退的墨水痕看得清晰。不過南城虎次郎已經不會為此生氣了,反正他也在薰的身上留下了一大堆吻痕和精液,他們都一樣得進浴室好好清理一番,還不見得有辦法弄得乾淨。
 
    哼哼,這下子姑且算是扯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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