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亂舞》衍生創作,日本号Xへし切長谷部。
※內文含有R18性描寫,未成年請勿閱覽。
※三槍的戲份有點多,御手杵有點憨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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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文字以實體書為主,以下文字還會經過潤飾↓
【試閱一】
夏季的氣溫讓人心浮氣躁。
烈日高掛於頂,似乎比往年都更加毒辣了。無處可逃的對象都成為慘遭迫害的獵物,而且是不分敵我的大範圍恐怖攻擊。
日本号腳邊就有個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那具曝曬在金黃餘暉之中的活屍,橫看豎看都是跟他一起當番的御手杵。
唉……
苦力之一倒下,他們勢必得暫時罷工。日本号拍掉雙手淤泥,壓了壓那頂與他不太相稱的大大草帽,粗糙觸感刮著指腹,早已磨出繭來的部位倒也不覺得癢。說回這頂怎麼看都和他風格不搭的草帽,他是看在某人當初赧著臉硬要塞給自己才戴,可是那傢伙這幾天根本不在,忙著出陣忙著遠征忙著主上交代的特別任務,他這下子也不曉得戴給誰看。
思及此,那種鬱悶煩躁的感覺又浮上心頭。日本号抬起一隻長腿,往御手杵癱軟不動的身軀輕踩兩腳,想不到那人小氣,半點反應都沒給。
日本号張望四周,離他們最近的樹蔭也不過幾公尺遠,這傢伙犯得著偏要死在這裡?他不得不懷疑自己的小夥伴有被虐傾向的可能性。
他稍微活動手腳,發覺自己體力其實還行,就是精神狀態一直不好,沒辦法集中注意幹正事,索性專注在怎麼用腳將個頭不小的槍挪到樹下,省得被誰見著還冤枉他光天化日下殺人棄屍。
好在御手杵這點配合,儘管熱得昏昏沉沉腦袋混沌,被接連踢動幾下也知道要自己積極主動往旁邊滾。滾錯邊就踩他兩下屁股,沒多久便順利把人拐到目的地,算不上折騰的差事。
日本号自己找了個位置屈膝坐下,依然半死不活的御手杵則是躺在草地動也不動,比想像中更不禁曬。說是身材魁梧以致受熱面積大嘛,他就沒那麼要死不活的,只好說是個體差異。但這天氣確實太熱了,容易使人提不起勁,心情也發悶起來。日本号隨手抹去頰邊的汗珠,怎麼擦也不乾淨,全身上下熱汗淋漓,黏糊糊的觸感揮之不去。
煩吶。
他仰起頭,帽緣的陰影蓋在眼上,視野受到限制,太遠的景色看不清楚。雖說他想看的東西這裡也看不到,但就是沒理由地想再瞧上兩眼。日本号將草帽取下來,耀眼的光芒頓時從枝葉之間的縫隙掉落,連成幾條金線不留情地刮撓著眼睫,他半瞇起眼往旁邊躲開,那裡的防禦更加堅固一些。比起毫無遮掩的強曬,藏在影子裡的確舒服多了。
如果那傢伙也在,肯定會嘮叨自己又在偷懶。明明自己同樣熱得滿頭大汗,卻連休息一秒都彷彿嚴重懈怠,那麼神經兮兮又小心翼翼。日本号想起壓切長谷部那張皺著眉頭的臉,嘴角不自覺地彎起淺淺弧度。
好啦、知道啦──
聽見他刻意敷衍的應答,糾結的五官會因為不滿而更加扭曲,那種不論是誰看了都會認為這個男人有夠難搞的臉。實際上壓切長谷部卻不會真的阻止日本号獨自一邊納涼,頂多那張好看的臉龐變得死氣沉沉,還會在他耳邊碎碎念個沒完。
日本号也有過覺得煩的時候,然而或許是多日未見的緣故,此刻回想起來只想伸手揉揉他的眉心,接著捏捏他的臉肉。
怎麼能夠頑固到這個地步。偶爾日本号如此漫不經心地想道,回過頭就望見對方與他四目交接,在他作賊心虛似的別開目光以前嘆著氣朝自己走來,不吭一聲坐在他身旁。
近一步太過親暱,退一步太過遙遠。那是讓日本号心癢難耐的間距,曾經就這樣大剌剌地掀起帽子想偷覷壓切長谷部什麼表情,結果後者疾言厲色地往他肚子狠狠揍了兩拳。
……咳,國寶的拳頭非常紮實。
經過正三位認證,千真萬確,絕無做假。
日本号收回作亂的手,乖乖屈服在暴力之下。他們在那之後有一句沒一句地對話,感受陣陣微風吹來,休憩了半晌,又在向來被稱為工作狂的那方催促下繼續趕工。
再平凡不過的日常,揮別幾天就恍如隔世。
肯定是今天的陽光太刺眼了,曬得他也跟著神智不清起來。日本号停止胡思亂想,翻弄著手裡的草帽,不經意在御手杵臉邊晃過兩下,害對方打了個驚天動地的噴嚏。
死的都嚇成活的了,只見御手杵一屁股從地上半坐起來。
這一跳讓日本号蹙起濃眉,見他一副狀況外的呆愣樣子,才相信剛才那一連串動作大概真是在半昏迷中完成的,哪怕是無用功夫也實在了得。
御手杵發呆了一會,欲言又止地俯望著保持坐姿的日本号。
「怎麼?」
「你的臉色很差。沒事吧?」
日本号不由得摸摸自己臉蛋,從一個剛才跟喪屍沒兩樣的傢伙口中得到這樣評價,不敢想像現在自己看上去究竟有多不妙。他半信半疑:「嗯?你倒是詳細說說我的臉怎麼了?眼睛鼻子嘴巴一樣沒少,不都同樣那麼帥嘛。」
對著他擠眉弄眼幹什麼,他又不是鏡子。對於日本号說好聽點是自信滿滿的發言,習以為常的御手杵聽過就算,重點完全不在那裡。他撓著頭髮左思右想一番,最後將那些開不了頭的話端通通吞回肚裡,僅只低聲說道:「嗯,你沒事就好。」
說不定只是他多心了。御手杵自我催眠,同時伸展著略顯僵硬的手腳,反應慢了好幾拍地思考本應待在田裡的他們何時忽然間轉移陣地,無奈思索半天仍然毫無印象。
有一股難以忽略的異樣感促使他選擇開口。
「呃,日本号。」御手杵吞下一口唾沫才繼續問:「我沒對你做什麼奇怪的事……對吧?」
「啊?」不明白對方怎麼蹦出這一句,日本号一臉莫名其妙。
「我從你的眼神感受到了。」看傻子似的眼神太銳利了,御手杵立刻解讀出答案,話說完卻更是緊張,擔憂絲毫沒有因此緩解。「既然不是我對你做了什麼,那你對我做了什麼?」
「什麼?」
「我的屁股有點痛。」
「哦,那是你多心了。」
「可是……」日本号起身拍拍他的肩膀,回答得斬釘截鐵,不給御手杵反應時間,直接拋出一句:「休息得差不多了,該幹活囉。」
日本号轉身就走,高速槍的優勢展露無疑。等到被甩在後頭的御手杵急起直追,早已只看得見對方暴露在陽光下的背影。
事後想想根本沒有必要奔跑,害得他拿起鋤頭的瞬間腳步有點虛浮,險些一頭撞上背對他的日本号。
「喂喂,我頂多就是對你踢了幾下,然後再踩了幾下,都是為了避免你這小子活活曬死,用不著那麼心狠手辣吧。」
突如其來的衝擊令日本号手上的種子嘩啦啦地灑了遍地,幸好數量所剩不多,不然撿拾起來沒完沒了。
御手杵連聲抱歉,趕緊蹲下來幫忙。就在視線短暫交會的頃刻,他又撞見日本号明顯不大對勁的臉色。
……果然,並不是他多心啊。
也許是日本号不想說,也許是他就連這點自覺都沒有。
不管是哪一種,御手杵沒有過問,自然也得不到解答。
他自認不太擅長處理細節,與其隨便開口害得事態變糟,還是等工作結束後拉著蜻蛉切一塊陪他多喝幾杯吧。
一票通過。那就這樣決定了。
【試閱二】性描寫請注意
能感覺彼此的男性器官都彰顯著強烈存在。日本号扯下擋在他們中間的薄薄被單,替他按揉的指節則從頸肩下滑到胸前,半露在空氣中的突起於欠缺光曬的白皙肌膚上格外惹眼,已經能被習慣黑暗的眼瞳準確捕捉。
徒具形式的浴袍用長指一勾就從肩膀滑落,日本号欣賞著他漂亮的鎖骨,食指和中指掐住其中一邊乳頭,顧及他那個部位敏感,只是夾著挺立起來的突起輕輕擰捏,或用指甲有一下沒一下地搔刮。
「唔……哼嗯……」
壓切長谷部被摸得一陣酥麻,弓起腰的動作讓胸口更向日本号靠近,接連不斷的索吻也因而中斷。整個身體都處在被欲情包圍的狀態,肌膚的感受很敏銳,情緒異常亢奮,就連日本号大著膽子加重力氣揉捏他變得紅腫的乳頭,也只感到難耐不已的熱燙和麻癢,被冷落的另一邊都在焦躁發疼。
勃起的性器蠢蠢欲動,不論是他的還是日本号的。壓切長谷部推開日本号的手,忍耐著恨不得立刻發洩的衝動,慢慢往下挪動,直到靠近剛才頂著他的臀部微顫的部位。
今天的壓切長谷部很積極。日本号強忍著不要出手,緊繃的大腿微微發顫,胯間的性具堅硬發燙,等著對方下一步動作。
壓切長谷部扯開他那塊早已遮掩不住形跡的布料,讓日本号隱忍多時的性器從束縛中解脫,活物般彈跳而出的樣子有些猙獰。
充血勃起的陰莖近在眼前,空氣間頓時散播滿溢而出的欲望。
濃郁的雄性氣息由鼻腔開始侵入體內,不容忽視也不容拒絕。壓切長谷部半跪下來,用力併攏的雙膝瑟縮發顫,身體不受控制,日本号的氣味令他癱軟,四肢軟綿綿的使不上勁。
分別的想念讓他過於渴望。壓切長谷部腿根一軟,支撐不住自己,情急之中攀緊浮木般似的,雙手抓住日本號結實又粗壯的大腿。
那根直挺挺的陰莖一下子戳上壓切長谷部的臉頰。
暴露在外的龜頭飽滿腫脹,從小孔泌出了濁白液體,浮出青筋的柱身貼著頰肉滑了過去,所到之處一片水痕,還有少許沾上嘴角。他知道日本号一丁點都沒有動彈,看上去倒像自己用臉去摩擦這根堪稱兇猛的凶器。
壓切長谷部腦子一片空白,呆愣地感覺到自己炸紅的臉蛋像用烈火燙過一樣灼熱,耳邊則響起日本号變得粗重的喘息。
日本号一手扶住硬得發疼的陰莖,用龜頭在壓切長谷部細緻的肌理上摩擦,從朝著他的左臉開始,慢慢滑到緊閉的唇角。試探性的淫猥行徑連消極抵抗都不曾遭遇,居高臨下的他還能望見壓切長谷部的股間撐出顯而易見的突起。
那張懵懵懂懂的神情極度羞恥卻又隱含期待。
日本号勉強嚥下消解不了乾渴的唾液,挪動身軀讓自己更貼近他,喉頭擠出了飽含情慾的沙啞低音。
「喜歡?」
「……」飄入耳廓的重低音讓壓切長谷部頸肩一縮,背脊誘人的凹壑因為過度緊繃而益加顯著。
壓切長谷部的身體多麼誠實,日本号毫無遺漏地看在眼裡。他一手愛憐地撫摸著壓切長谷部的耳垂,指端勾纏住的幾縷髮絲被他一併塞入耳後。
滿載著不願承認的情潮的臉蛋幾乎無處躲藏,恍惚的青紫色眼眸漾著水氣,遠比天下任何寶石都要奪目。
起先相對溫和的動作開始變本加厲。
日本号退開腰幹,讓硬梆梆的性器與柔軟的頰畔分開,先隔開一些距離,再不輕不重地拍打上來,像翻上岸的浪潮接二連三。
淫蕩的啪啪聲響非常清晰。
粗壯的性器拍擊著臉頰,沉甸甸的囊袋隨之搖晃,濃密且微微捲翹的黑色恥毛撓過嘴唇。壓切長谷部渾身躁動,從體內發散的熱無處可去,腰後一陣一陣的麻癢難忍。
好熱。
好癢。
壓切長谷部難受地哼出鼻音,抬頭對日本号瞥了一眼。
眼眶被生理性的淚水濕潤迷離,臉頰也被拍打出黏膩痕跡,嘴唇被蹭弄得有些紅腫。一向禁慾的臉蛋被男人用肉棒搞得一蹋糊塗,看起來那麼楚楚可憐。
大概連他都不曉得自己露出了怎麼樣的表情。
壓切長谷部緊接在後的舉動讓日本号猛然倒抽一口氣,堆積在胯間的灼燙差一點就如岩漿猛烈爆發。
他張開唇,努力將日本号完全勃起的性器含進嘴裡。
日本號的尺寸不小,龜頭才剛磨過脆弱的上顎,口腔已經被塞得滿滿的了。壓切長谷部擠出一聲嗚咽,濕熱的舌葉不得已緊貼著繫帶和試圖越吞越深的莖身。
但是很快就到了極限。
空隙幾乎都被肉棒給填滿,還是剩下一部分沒能全部納入口中。壓切長谷部幾次縮著牙齒盡力往前,就是還差那麼一截。
日本号銳利的雙眼浮出一抹腥紅。眼前的男人簡直令他發狂。
他直起坐挺的腰身,五指突然插進壓切長谷部髮間,不由分說地猛一下挺胯。
終於連蓄滿精液的囊袋和粗硬的恥毛都撞上他柔軟的唇瓣。
「嗚──嗯──!」
壓切長谷部瞪大的雙眼閃爍著驚愕。
日本号突如其來的強硬舉動讓壓切長谷部不及反應,身體慌亂前傾,不得不掐住他的腿肉,穩住重心卻反而讓侵入口中的硬物更具殺傷力。挺翹的頭部到熱燙的柱身都被包覆在濕熱的口腔裡,混合著唾液的撞擊聲黏稠不堪,每一下衝擊都讓壓切長谷部整個腦袋暈暈乎乎。
男人的味道麻痺了他的思考。
一點一點來回抽動的陰莖每次擦弄麻癢不已的上顎,弓起的腰就酥軟得快要挺不起來。
「……哈啊……抱歉吶,你的嘴裡太舒服了。」
他並非有意讓對方難受,可是實在忍無可忍,沒辦法看著他那樣無動於衷,在場可不只有對方是隻發情的獸。壓切長谷部那雙淚光閃閃的眼睛在掃過他一瞬以後就不再停留,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眼前恣意妄為的性具,恍然失焦的目光倒映著渴望。
那副姿態真的能讓對他有所迷戀的男人抓狂。
日本号極力克制自己挺動腰幹的力度,寬厚大手在壓切長谷部的髮間摸摸揉揉,只要這麼做就能感覺到對方的身體更加順服,儘管還是會因為斷斷續續的呼吸困難而輕皺眉頭。
他凝視著壓切長谷部從慌張到放鬆的神情,抽插的頻率忍不了多久便逐漸放肆,喘息聲變得越加粗重,足以讓人暈眩的快感如電流竄過。
「嗯、唔嗯……」
滋啾滋啾的吸吮水聲強烈地刺激著感官。
壓切長谷部反過來主動舔吮的舌尖和試著變換角度的偏頭太讓人欲罷不能,日本号眼中除了欲望還滿載著愛憐,想對這個男人更溫柔、又想對這個男人更粗暴,矛盾的意念令他在後半段顯得被動承受。
即使壓切長谷部為自己口交的經驗少得一隻手就數得出來,實際上也沒什麼技巧可言,但光是看著自己的性器戳得他臉頰鼓鼓的,整個人就舒爽得飄飄欲仙。
笨拙的舌技減分,可是壓切長谷部滿分。
日本号低頭輕喘,再次退開腰桿,同時也在蓄力。他先讓壓切長谷部趁著空檔換氣,看他小口吸著自己敏感的龜頭,心滿意足了又長驅直入,用性器的形狀塞滿他的空洞。
更多苦澀的汁液滲了出來。
壓切長谷部在那一刻恍神地抬起眼廉,沾著淚液的睫毛搧動,正好迎向日本号咬緊牙關的神情。
明明他還在拼了命壓抑忍耐,瀰漫四周的麝香卻幾乎當場將他溺斃。
「想、射在裡面。」
日本号的嗓音都沙啞了,英挺的眉宇彎出垂下的弧線,散亂的髮絲披散於肩。
明明是看似高高在上的一方,卻對他露出了請求般的神態。
「哼嗯。」
壓切長谷部含糊哼聲,拔高的尾音濕軟得不像話。
他沒有聽見明確的回答,只知道對方啾地一下吸緊他的性器,淫蕩水聲刺入耳膜,緊接著連渾圓的囊球被指尖揉捏愛撫。
像在催促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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