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版FGO情人節活動衍生,會提及二世的巧克力劇情。(雖然活動已經結束了ry)
 
※只是想寫吃錯藥的二世,塞了一大堆私設,若有BUG請用寬容的心看待。
 
※要出門了爆字數寫不完先發一半……每天都好想看帝二世啪啪啪啪啪啪……(回音)
 
 
 
  (上)
 
 
 
 
  「Master,你的好意在下心領了。」
 
  艷紅色的長方形盒子、金黃色的蝴蝶結緞帶、隱約能嗅聞到的淡淡香氣。人類御主將包裝精美的紙盒遞到他眼前。承蒙平日的照顧,感謝長期的辛勞,說著這些話的同時能讀出那雙眼瞳中的真誠,絕非表面空洞的漂亮話。
 
  「所以、希望你能收下。」
 
  「……巧克力啊。原來是這樣,今天是情人節啊。」
 
  意識到今天是什麼節日,埃爾梅羅二世用毫無意外的語氣說道。實際上他對甜食並沒有特別愛好,甚至可以說是不太拿手,與其贈與他如此不相稱的禮物,倒不如留給那些為了這個日子喧鬧不已的Lady──雖然在迦勒底的基本上都不是一般的從者──姑且這麼稱呼仍然懷有少女心的各位女士吧。
 
  埃爾梅羅二世低下頭,掩藏在黑框眼鏡後方的眉梢因為皺起而湊近幾分。嘴裡叼著的雪茄飄散淡香,一晃而過的冉冉煙霧也沒能阻擋從御主眼中流露出的些許落寞。
 
  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埃爾梅羅二世抬起手,包覆在黑色手套之下的五指立在對方視線可及的範圍,慎重的模樣有如宣誓。
 
  「在下不太喜歡吃甜食。」這番說詞並非執意拒絕的藉口,而是陳述事實。他的臉邊揚起一抹苦笑,看起來更有說服力了。
 
  「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了哦,因此才特別準備甜度偏低的巧克力。」
 
  御主露出一副了然於心的表情,連點頭的姿態都胸有成竹,顯然是有備而來。
 
  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他也沒那麼多理由好繼續反駁。
 
  「好吧,那在下就不客氣地收下了。畢竟是頭腦勞動必不可少的道具。」
 
  埃爾梅羅二世勾起嘴角,從他手中接過外盒精緻的巧克力。
 
  始料未及的是,這一瞬間會就此成為事件的開端。
 
  
 
  ※
 
 
  「咦……?」
 
  回到房間,推開門板後出現在眼前的雪茄與葡萄酒──如此極具代表性的物品──讓他忍不住驚呼出聲。
 
  ──在英國,除了巧克力之外,還會贈送葡萄酒、鮮花以及香檳之類的。還有絕對不能遺忘的,是沒有名字的留言卡。
 
  ──匿名贈送嗎?
 
  ──正是。為了不讓人知道是自己送的,所以要避免直接交給對方。
 
  不久前關於情人節的討論在他耳邊迴盪。儘管是不具名的回禮,送禮者的身分卻昭然若揭,真搞不懂這種做法到底是迂迴的浪漫或者單純的彆扭,但是很有埃爾梅羅二世的風格。
 
  總之,必須好好珍藏起來。藤丸立香將雪茄與葡萄酒暫時擺放在已經不剩多少空間的床頭,那裡滿是各形各色的巧克力,當然也有巧克力之外的東西,全都是這幾天自從者手中收到的回禮。
 
  他並不是為了收到回饋才主動贈禮,而是想藉由一年一度的這個日子表達訴說不盡的感激,不過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意被接納,果然會令人發自內心地雀躍不已。
 
  眼角餘光掠過床的另一邊,一閃而過的異樣感讓他當機似的頓住。
 
  奇怪……?
 
  巧克力剩下的數量不對。
 
  他再三確認過贈送的對象以及交付的順序,埃爾梅羅二世的確是最後一站,不應該會有多餘出來的巧克力,床上卻靜靜躺著尚未送出的最後一盒。藤丸立香的目光盡是疑惑,在床頭和床尾之間不斷來回掃視,同時默默計算起兩邊的數量。
 
  這邊也不對。
 
  竟然少了一個!
 
  浮現在腦中的某個可能性讓他差點摔下床。
 
  贈送的那方多一個,收下的這方少一個,事情的真相呼之欲出。如果真的就像他臆測的情況,那就是不小心將某個從者給自己的回禮誤送出去了。
 
  要是普通的巧克力那也就罷了,偏偏收到的好幾樣東西都不怎麼普通。
 
  藤丸立香用堪稱滑稽的姿勢趴跪在床上,經歷一番嚴格的過濾以後,終於找出缺少的究竟是哪一份。
 
 
 
  既然是英靈要經手的巧克力,那就必須具備相應的品格。
 
  普通的市售巧克力根本無法承受我熱烈的感情,也就是說無法跟愛之靈藥混合啊啊啊──!
 
 
 
  少女那時過於熱切的呼喊迴盪在整個走廊,如今則化作巨石般重重撞擊他的腦殼。
 
  那份巧克力摻雜著什麼不得了的成分,肯定是無庸置疑的,但他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吃進肚子裡,也不曾考量所謂的愛之靈藥對人體到底有何作用。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出自那人之手的話……
 
  「大、事、不、妙──!」
  
 
  
  ※
 
 
  全身上下都灼熱得快要融化。
 
  埃爾梅羅二世軟綿無力地癱倒在沙發上,從浴室跨步過來短短幾公尺的距離就令他筋疲力竭,根本支撐不到位在角落的床鋪。
 
  身體出現明顯異狀大概是在半個小時前。口乾舌燥、頭暈目眩、體溫劇烈攀升。即使已經汗流浹背,那股堆積在體內的熱度仍然沒有散去。他抬起無比沉重的手臂,好不容易才將西裝襯衫和長褲脫去,並且趁勢走進浴間匆匆洗了個澡。
 
  他所做的一切卻無濟於事,只是平白消耗僅存的最後一點體力。
 
  「好……熱……」
 
  頭頂上熾白的燈光太過刺眼,對此時的埃爾梅羅二世而言跟毒辣的陽光沒什麼兩樣。他不禁吐出有氣無力的呻吟,剛換上的白色T恤和黑色短褲轉眼間又沾滿汗水,遺憾的是這副軀體被不合常理的高溫徹底侵占,早已沒有從沙發上離開的力氣。
 
  眼前的世界模糊搖晃,意志漸漸從中抽離。
 
  時間的流逝變得毫無真實感,埃爾梅羅二世不知道自己維持在這樣的狀態經過多久,當他終於回過神來,是因為察覺更加嚴重的另一個症狀。
 
  幾乎能將他灼燒的火熱,不知不覺間匯流至下半身。說得更準確一點,完全是集中在緊繃的下腹部以及包裹於底褲中的私密部位。
 
  明明什麼都沒做,那裡卻興奮勃起了。
 
  隔著短褲就能看見性器挺起的形狀。
 
  埃爾梅羅二世愣愣地望著自己充血硬挺的部位,不僅熱燙的感覺揮之不去,又有陣陣難以啟齒的搔癢感襲來。
 
  光是稍微挪動一下腿根,衣料與皮膚摩擦的觸感便令人渾身顫慄,身體敏感得莫名其妙,連汗滴流淌而過的感覺都難以忍受。
 
  急需緩解這股居高不下的熱度。
 
  埃爾梅羅二世將曲起的雙腿擱在椅面,背脊則斜靠著微涼的椅背。在平時再簡單不過的日常舉動,現在都成了過份艱鉅的挑戰。
 
  最為痛苦的並不是強撐起虛脫的身體,而是格外敏感的地帶被布料纖維緩慢地磨過。當他終於把短褲連著內褲一併褪去,股間已被黏膩的液體弄得一塌糊塗。
 
  簡直不堪入目。
 
  粉色的龜頭完全暴露在包皮之外,一抽一顫地滴淌出濁白的黏液,好像輕輕一碰就會啜泣般流下更多淚水。他完全不敢施加太大的力道,光是探出指節包握住腫脹的柱身,興起的麻癢就快超出忍受力的極限。
 
  好難過。
 
  眼角不自覺泛出水光,呼吸也跟著越發急促。
 
  埃爾梅羅二世神智不清地瞇起濕潤的眼睛,握住性器的雙手慢慢移動,上上下下套弄起來,不斷分泌的前液把他的指縫沾得黏糊糊的,順著掌指一路蜿蜒至白皙大腿,並且滑入隱密的臀瓣之中。
 
  在這種狀況下他也分不清自己是否達到高潮,只希望能盡快將身體內部的滾燙連同不知名的慾望驅逐在外。然而不管再怎麼做,包圍身軀的高溫依然如同燒不盡的業火,持續對他造成無法言喻的折磨。
 
  他無助地張開唇瓣。乾渴不已的喉嚨隱隱作痛,勉強擠出的氣音也是嘶啞的,輕易就被躁動的空氣吞沒。
 
  「Rider……」
 
  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就像是要回應埃爾梅羅二世的呼喚,下一秒從前方傳來門把轉動的聲音。
 
  一般的門鎖對從者來說是沒有意義的,物理破壞的方式應有盡有。這裡設置的是特殊的魔力鎖,只要經過房間主人的認可便能自由進出。
 
  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一度開啟的門扉已然再度闔上。埃爾梅羅二世隱約聽見御主用焦急又慌亂的語調在門外嚷嚷,混沌的腦袋沒能接收到其他情報,便全被那頭的紅髮男人用一句充滿信心的保證給帶過。
 
  「放心,一切交給余吧!」
 
  方才在腦海中飄盪的幻影此時化成實體出現在他面前,並豪邁向著他大步走來。
 
  埃爾梅羅二世呆然看著對方離自己越來越近。
 
  夢寐以求卻求而不得。
 
  得償所願後悵然若失。
 
  失而復得便如夢初醒。
 
  「伊斯坎達爾──……」
 
  情不自禁喊出他的名字。凝視著伊斯坎達爾的表情如此苦澀,溢出唇齒的嗓音又摻雜一絲黏膩。埃爾梅羅二世自己也無法將複雜糾結的情感轉換成條理分明的言語。
 
  他很少在本人面前直呼伊斯坎達爾的名,儘管後者毫不介意,但光從這一點就能立即感覺到埃爾梅羅二世多麼反常。
 
  「哦──這可真是,超乎余的想像啊。」
 
  伊斯坎達爾在他身前停下腳步,艷麗的紅眸瞪大幾分。
 
  埃爾梅羅二世僅穿著一件白色上衣,單薄衣料被熱汗浸濕以後緊密貼著肌理,淺淺的膚色透了出來,挺立突起的乳尖更是顯而易見。赤裸的下半身則是無所遁形的慾望,情慾的痕跡流得到處都是,看起來沒有絲毫舒緩的跡象。
 
  他彎下腰撫摸那汗濕的額頭,遞來的溫度幾乎能燙傷手指。伊斯坎達爾挑挑眉,用拇指掠過那透著水光的肌膚,埃爾梅羅二世的瀏海跟前髮都半濕了,出了這麼多汗,照理說不該一直維持這種狀態。
 
  「哈、啊……」
 
  好舒服。伊斯坎達爾的手指在以往總是火熱,現在滑過額際的觸感卻溫溫涼涼的。他忍不住輕輕磨蹭那寬厚的掌心,渴望能索求更多。
 
  與此同時,不曾平息的熱燙洶湧如潮,再一次聚積在那個地方。
 
  埃爾梅羅二世剛想夾緊彎曲的雙腿,早已將一切盡收眼底的伊斯坎達爾卻先一步有所動作。
 
  「小子,別亂動。」
 
  「啊!」
 
  伊斯坎達爾一手環過他的後腰,另一手直接穿過膝窩,輕而易舉將埃爾梅羅二世打橫抱起。
 
  不要說亂動或掙扎,根本沒有體力可以用來浪費。何況他更在乎的是被伊斯坎達爾碰觸的部位,無一處不興起羽毛刮撓般的麻癢。
 
  那種難耐的感覺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強烈。
 
  宣洩過一次的性器顫巍巍地聳立在胯間,遲鈍地回想起自己現在呈現多麼荒唐的姿態,埃爾梅羅二世頓時漲紅了臉。
 
  伊斯坎達爾的指尖猶如蘊藏火種,懷中這副軀體遍佈著密密麻麻的引線,任意一個觸摸都能引起驚人的爆炸。先是發麻不止的腰際痠軟得無法挺直,貼合著上衣的胸口發癢到泛疼的地步,然後是被汗水跟黏液濡濕的兩腿中央,硬梆梆的性器抽搐顫抖,手指無法觸及的身體內部也著火般熱燙。
 
  埃爾梅羅二世被小心翼翼放置柔軟的床榻,在伊斯坎達爾完全鬆開雙手以前,他便慌忙抓住對方粗壯的手臂,重心搖晃使他頹軟往前撲倒,整個人的體重覆蓋在那具厚實軀體之上。
 
  挺起的上身和亢奮的下身同時磨擦過男人結實的肉體,敏銳的感官帶來的快感太過激烈,堪稱暴力的熱浪一波接著一波,不顧力道地狠狠撞擊著神經。埃爾梅羅二世哼出滿是鼻音的呻吟,高高仰起的臉蛋被滑落的熱汗以及生理性的眼淚弄得亂七八糟。
 
  糟糕透頂。
 
  他半身赤裸又渾身黏膩,這樣的親密接觸頓時弄髒伊斯坎達爾的衣物。埃爾梅羅二世自責又羞愧地咬住嘴唇,只是不希望對方離開也沒必要弄成這副德性,可是身體根本不聽使喚,本能般在第一時間產生反應。
 
  「抱、抱歉……」
 
  伊斯坎達爾嘴角噙著明顯的笑意,被向來保守矜持的一方騎在身下,那種妙不可言的滋味讓人頗為振奮。外衣弄髒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比起從他口中聽見抱歉的話語,分明還有更迫切的現實擺在眼前。
 
  愛之靈藥──擅於操控人心的靈藥,其藥效強到連從者都無法抵抗的程度──能將心中的思念化為無法抑制的愛火,將他與他所愛之人燃為灰燼。
 
  情感越是執著,藥效越是強大。
 
  明明伊斯坎達爾就在這裡,就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埋藏在埃爾梅羅二世心底的思慕還是化成足以焚身的火焰。
 
  就這麼感到不安嗎?
 
  伊斯坎達爾拉住他的手腕,仰望那張有些恍惚的神情。
 
  如果能紓解埃爾梅羅二世的異狀,同時滿足那深不見底的濃烈渴望,身為臣子奉獻一生所愛的征服王,理應當仁不讓。
 
  「小子,你希望──余對你怎麼做?」
 
  想捧著伊斯坎達爾的臉讓眼神零距離地交會,直到那些不堪的情感盡數穿透眼曈,用力刻劃在靈魂深處為止。
 
  也想被伊斯坎達爾擁入懷中親吻,想被發狠貫穿到無法思考的地步。
 
  更想要伊斯坎達爾的一切,都能變成他埃爾梅羅二世所擁有。
 
  「唔……我想……」
 
  「嗯?」
 
  埃爾梅羅二世的眉心越皺越緊,面對對方拋出的問題遲遲給不出答案。
 
  如果全部都急切地渴望,那該怎麼做出選擇?
 
  現在的他連保持理智都非常困難,深不可測的欲求隨著伊斯坎達爾的話語不停翻湧,毫無抑制的辦法。埃爾梅羅二世欲言又止到後來沒能回應,雙手卻默默覆上伊斯坎達爾的下腹。
 
  修長的手指猶疑不定地停留在男人的腰腹,過一會又在胸前徘徊不止。由於埃爾梅羅二世的動作實在太過笨拙,伊斯坎達爾一時之間竟然沒有領略他的目的。
 
  看著那張鬱悶的臉龐因為不能如願而變得有幾分委屈可憐,反應過來的伊斯坎達爾忍不住笑出聲音,連這一點震動都讓坐在他身上的埃爾梅羅二世輕喘起來。
 
  伊斯坎達爾穿著的服飾對習慣現代西服的埃爾梅羅二世而言確實比較陌生,何況在數不清多少次的歡愛過程中,也很少是由對方主動替他脫去衣物。倘若自己默不作聲地等待斗篷、輕甲、戰裙以及其他繁複的配件都被逐一解下,估計會是漫長磨人到喪失興致的過程。
 
  他並不排斥慢條斯理的調情,不過埃爾梅羅二世的行徑早已超出這個範圍。在這方面原本就不得要領,再考慮到他的身體狀況,伊斯坎達爾果斷拿開那雙還在白費功夫的手,乾脆俐落地自己脫掉衣褲,隨手扔向床邊的地板。
 
  「小子,這樣就滿意了?」
 
  埃爾梅羅二世對著眼前的裸體呆呆點頭,停滯幾秒後又連連搖頭。伊斯坎達爾注視著他的神情變換,很配合地伸出兩手往旁一攤,一副接下來任君處置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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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913(五)  10:44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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