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號Xへし切長谷部

-性描寫有請注意

-老樣子沒頭沒尾的片段(補上了一點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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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壓切長谷部面紅耳赤地褪下那雙在他眼裡顯得莫名情色的白手套,低垂的眼簾始終沒有迎向自己,而是飄忽不定地瞥著地板。

  像隻瑟瑟發抖的待宰羔羊。平時那種處理事務的嚴謹或者衝鋒陷陣的氣焰全然不見蹤影,被下達不准任意妄為的命令而乖乖躺下的日本號盯著那張意外有幾分羞赧的臉,不禁心癢難耐地抿了抿唇。

  「還真是生澀的樣子呢。」

  「哼。」

  壓切長谷部悶哼不理,裸露出來的掌指白白淨淨,比起日本號又大又粗糙的手掌,幾乎可以用細緻來形容。

  事實證明日本號的猜想沒錯。

  當壓切長谷部笨拙地將手探向他的胯間,順著濃密的毛髮輕輕包握住安然沉睡但仍質量驚人的性器,指腹滑膩的觸感讓日本號壓抑著鼻息,頸肩止不住地微顫。

  察覺到日本號神色有異,壓切長谷部被煽動了似的故意用手指貼著側面磨磨蹭蹭,感覺到手裡的器官逐漸堅硬筆挺,很快就成了單用他的一隻手無法包攏的大小。

  分明沒有什麼技巧可言,日本號還是輕易地被壓切長谷部撩撥,沸騰的情慾讓他興奮得難以忍耐。

  「稍微、用力一點。」

  「……」

  「等等等太用力了你想殺了我嗎!」

  「正三位殿下還真難伺候。」

  壓切長谷部閉起眼嘆了一聲,柔軟的指尖貼近男人敏感的龜頭冠頂來回摸揉,雖然想表現出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從耳根一路蔓延到頸脖的緋紅卻徹底將主人出賣。

  「真是不好意思吶,我可沒有特別享受疼痛的癖好。」日本號的吐息稍微更沉一些,混著少許笑意連同空氣一同震入壓切長谷部的耳膜。「還是你比較喜歡那樣?」

  「……才沒有。」

  「我想也是,太過分的話會痛得哭出來哦。」

  日本號訕笑地瞇起眼睛,凌亂的碎髮掠過他的眼角,有股性感的色氣滿溢而出。壓切長谷部的腰腿麻軟起來,有一瞬間真想試試看出力揉捏那最脆弱敏感的部位,究竟會不會讓眼前的正三位流出淚來。

  但是聽著那越來越沙啞的輕嘆和低吟,他便只是繼續用雙手貼著兩側輕揉,軟嫩的指節有一下沒一下地愛撫著完全暴露在外的頂端。

  日本號筆挺的性器在他手裡勃發,凹凸不平的青筋突突跳動,漲成紫紅色澤而看起來加倍猙獰。壓切長谷部別過臉龐,排山倒海而來的是強烈到能將人淹沒的羞恥感,那讓他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雙手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你從剛才開始、啊……就一直集中在同一個地方。」日本號忽然起身前傾,靠近他的同時挺得筆直的性器也被握得更深一點,誰讓壓切長谷部總是掐捏著前面的部分。「怎麼,那裡是你喜歡的地方嗎?自己也都是這樣做的?」

  「……沒、沒有那種事。」

  「嗯──?」

  日本號饒富興味地哼著尾音上揚的單音,擺明著想要深究的態度讓壓切長谷部一時氣結,滑開的指尖一不小心扯動那層薄薄的皮,在他掌中蠢蠢欲動的性器居然還比剛才更大了點。

  濃烈的欲望氣味盈滿於四周,壓切長谷部過於緊繃的身軀因而不安份地躁動起來。

  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極度焦慮不安。

  「我說過不准亂動吧!」

  「哈啊……嗯……」

  日本號原想作亂的雙手成了舉旗投降姿勢,突然低下頭靠在壓切長谷部的肩膀上輕喘的聲音明顯是被那一下害得不淺,只差沒有補上一句『對不起我錯了』。面對著面的近距離讓事態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壓切長谷部整個人被日本號的味道圍繞,硬梆梆的股間把太過合身的長褲都撐出大塊突起。

  糟糕,日本號剛才那一瞬間的表情……

  讓他完全勃起了。

  壓切長谷部整個腦袋亂成一團,漾出生理性淚水的眼瞳有些迷茫,灼燒的情慾暫時間無處可去卻又不想解除禁令的鬱悶讓他皺緊眉頭,洩恨似的就往日本號湊至他眼前的頸脖狠狠一咬。

  都是這傢伙的錯!

  他卻只能軟弱無力地將錯就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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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續之類的←

 

 

 

  日本號發現壓切長谷部的反應異常熱切。

  儘管神情一臉不滿,口氣也不怎麼友善,被他環抱住的身子卻可以說是順從得毫無抵抗,要不是此刻仍然努力掌有主動權,日本號以為他根本就要軟綿綿地賴著自己並且不坦率地撒嬌了。

  壓切長谷部恍惚地睜著眼,濕潤鼻音隨著捋弄的動作悶悶傳了出來,害得日本號也格外敏感,僅只是同一個地方被針對性的集中攻擊也很舒服。畢竟他還沒看過這個外表禁慾萬分的傢伙私底下怎麼自慰,一想到他或許就是用這種方法對待自己的身體,就不由得更加血脈賁張。

  想把這個人從裡到外都弄得黏黏糊糊、亂七八糟。

  日本號沉重的呼息不斷掃過壓切長谷部發紅的耳垂,眼角餘光落在後者也許跪得發麻的雙腿,中間那塊勃起明顯得連形狀都隱約透了出來,他幾乎想伸手去搓揉壓切長谷部最喜歡的地方,肯定會按捺不住地哭喘出讓人連骨子都要發麻的性感聲音。

  可是不行,還不到時候。

  不知何時他們的姿勢從面對面靠著彼此變成另外一種樣子,有些癱軟下來的壓切長谷部用額際貼著日本號汗濕的胸膛,雙手仍在賣力地進行取悅男人的行為,哪怕自己被喚起的欲望強烈得像是要引起小型爆炸,就是不肯鬆口喊出任何一點示弱的請求。

  能感覺到抵著布料的前端已經濕漉漉的了,渴求著更多更多以求解放的撫慰,就像他對日本號所做的這樣,又或者是再更激烈一點。壓切長谷部不自覺地吐出一句埋怨的低語,那讓日本號咬著牙發出獸類般發狂的低吼。

  還不射出來嗎……?

  催促的低語補足了稍嫌溫和的套弄,化作催情劑讓令人陶醉的快樂更上一層。硬得發疼的陰莖充滿壓切長谷部圈起的掌指,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精液爆發出來,絲毫不及閃躲的壓切長谷部從手指到外褲都被射得黏答答的,卻因為日本號情動啃咬著他的耳廓而無法發怒,憑著本能在高潮的頃刻微微挺胯的動作也情色得不得了,他壓根不想承認自己就快被渴求擊垮。

  好熱、好想要。

  「我都這麼乖乖地聽話了,國寶大人的禁令這下願意解除了嗎?」

  日本號抓著壓切長谷部半強硬地把人壓上床榻,發紅的雙瞳目不轉睛地瞪著他,依然高挺的性器精神飽滿,明明已經把他的衣褲和雙手都弄得又濕又黏。

  壓切長谷部兩隻腳都麻得不能動彈,被日本號推倒的剎那疼得說不出話,包括因為這個姿勢而徹底暴露的欲望也讓他很疼,合不攏腿的難堪樣子令他面色扭曲。

  羞恥得快要不行了。

  兩隻手都沾滿日本號雄性的氣味,就連想要遮住狼狽的自己也無能為力。

  「……快一點。」

  他惱怒地咬牙低語,下一秒向他撲來的便是翻天覆地的衝動。

  日本號抱持著要將對方全部掏空的決心垂首埋進壓切長谷部的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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