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跡消融。

※赤司征十郎生日快樂(*´艸`*)
※距離第一次寫虹赤不知不覺快滿一年了，還有好多虹赤沒有寫過，這次似乎少女心爆棚啦請見諒TVT

好喜歡虹村修造，好喜歡赤司征十郎。雖然很慢入坑、這也只是我第一次為赤司慶生，但希望還可以繼續寫更多關於他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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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十二月二十日。

　　從今年開始，這一天對赤司征十郎將會變得意義非凡。

　　再也不是沒有誰會陪伴在他身邊的一年中的某一天。

　　而是他與重要的人初次外出約會的日子。

【02】

　　冬季的夜晚特別漫長，赤司在時針轉向六的時候精準地睜開眼睛，在鬧鐘大響的頃刻便從床上跳了起來，彷彿那聲喚人起床的鈴聲成了象徵災難的警報。

　　偌大床鋪承載著他的身軀，除此之外空蕩蕩的，一無所有。赤司直勾勾地望向前方，柔軟髮絲翹得凌亂，坐姿卻是筆挺到稍嫌拘謹的程度。

　　距離約好的時間尚有四個小時，透過窗戶看出去的天色還沒亮，濕度偏高的空氣也霧濛濛的。他大可再愜意地休息一會，卻從意識清醒過來的瞬間就感覺忐忑不安，最後果斷地掀開棉被翻身下床。

　　咚咚、咚咚。心跳的頻率正不受控制地加快，像是不能掌握力道也看不清楚方向地不斷撞擊著胸口，赤司好幾次嘗試深呼吸，那種鬱悶的疼痛始終難以紓解。

　　有時候他會像這樣喘不過氣來。在差一步抵達頂點的時候、在差一分拿到滿分的時候、在越來越嚴厲的父親連正眼都不看他一眼的時候。

　　不過赤司已經慢慢地習以為常，也知道應該怎麼做才能完全避免，只要考試拿到滿分，賽事獲得勝利，無論何時都站在不被誰超越的頂點，身為赤司征十郎的他就能呼吸得順暢。

　　可是他也搞不清楚為什麼，就只有這個不一樣，和他以往曾經經歷的一切都不一樣。

　　或許這個問題無解，又或許那個人能給他答案。赤司打開電燈，走進浴室梳洗，潑上臉頰的冰水凍得他鼻頭發麻，唯有騷動不止的心口如同浸入熔岩般熱燙。

　　虹村修造。虹村前輩。他想起在放學後只剩下他們兩人的更衣室，對方是如何佯裝無事地湊近自己，先是揉了揉他的頭髮，然後貼近他的耳殼掩飾一樣地小聲說話。

　　「……明天有空的話，要不要、約在哪裡見面。」

　　赤司反射性地抬起頭，像貓一樣的眼瞳迎向虹村刻意別開的臉蛋，後者不自在地噘著唇等待回應，讓他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

　　「想不到虹村前輩是如此容易害羞的人。」赤司這麼調侃著，被氣息搔得麻癢的耳窩卻早已通紅一片，換來那人不甘示弱的反擊。

　　「你也一樣啊。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

　　「虹村前輩的嘴嘟得像飛不起來的鴨子。」

　　「啊？在說些什麼傻話……」而且鴨子本來就不會飛。

　　結果後來的對話都亂七八糟的。

　　因為一方光是提出邀約就需要相當大的勇氣，另一方則是不曾有過關於這種事的經驗──頂多就稱得上理論派罷了──然而實戰方面完全是零的理論派，說得再多也沒有用。

　　啊啊，這就是在電視和字典裡看過的『約會』嗎。赤司慎重地點了點頭，宛若要去完成登陸月球般偉大的創舉，神情肅穆得讓虹村一度懷疑自己，搞不好他根本不是提出約會的邀請，而是朝著赤司正面丟出了氣焰囂張的挑戰書。

　　偏偏他們誰都不肯服輸。

　　赤司將換下的衣物折疊整齊，收進側背在腰後的袋子裡。

　　「明天見。」

　　因此在十二個小時過後，那個明天已然成為讓赤司坐立不安的今天。

　　……到底該穿什麼衣服好呢。赤司用異常強大的氣勢凝視著鏡面，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

【03】

　　「早。」

　　「赤司少爺，早安──」

　　赤司一步步踩下樓梯，女僕們問候的聲音在大廳環繞。

　　看似與往常無異的早晨，從語尾中有些可疑的僵滯為起點。不曉得是誰先注意到了赤司不太尋常的裝束，又是誰不由自主地掩著嘴發出讚嘆的驚呼。

　　赤司的嘴角勾著微微的淺笑，一襲華貴的白西裝將他從容優雅的氣質和隱隱流露的霸氣恰當地中和。豔紅色的頭髮顯然刻意打理過了，瀏海的整理方式以他的年齡而言過於成熟。

　　他的模樣在盛大場合之中絕對是十分得體的打扮，配上那抹能讓人溺死在裡頭的笑顏，在場所有傭人連地都不用掃了。問題在於眾人並未接到任何通知，否則協助打理儀容這等人人要搶的差事，想來是必不可免。

　　女僕長率先往旁邊那個看得合不攏嘴的小女僕頭上一拍，緊接著翻開隨身攜帶的記事本，再三確認他們的少爺並沒有前往參與宴會的行程，才敢清清喉嚨開口提問。

　　「少爺，您待會要出門嗎？」

　　「私人行程。」赤司不慌不忙地說著，同時將掉在地上的掃帚撿起來，遞給那位頭低得不敢看他的女僕。「……不適合？」

　　現場無心工作的傭人們嗑藥似的瘋狂搖頭。

　　「也許這樣會比較好？」赤司將領帶重新繫緊，並將額前的頭髮放了一點下來。

　　這回又見眾人嗑藥似的點頭，掃除用具都快被甩得飛出去了。

　　「不對不對不對，赤司少爺您這是要去哪裡！」

　　這個狀況怎麼看都不對勁，一定事有蹊蹺！路過的保鑣實在隱忍不住地從柱子後方衝出來，從頭頂黑到腳底的打扮和赤司的白色調形成強烈對比。

　　即便像這樣隔著一層墨鏡，他還是有種快被自家少爺散發出來的銳氣給震懾得動彈不得的感覺。距離太近會導致防禦力下降，保鑣慌忙逼近以後又恭敬地後退。

　　「你們不必跟來。」

　　「那可不行！」他不可能答應這種無理的要求。做為從小看著赤司長大的侍衛之一，就算是鐵一般的命令，有些事情他還是不會輕易妥協。「雖然答應過不會干涉少爺在學校裡的生活，但是例假日可不一樣，獨自在外太危險了──」

　　「會有其他人。」赤司淡淡地回答，眼角的笑意不自覺收斂起來。「用不著擔心。」

　　「恕我冒昧地請問，您是要和哪一位……」

　　「不用問這麼多。」

　　「請原諒我的無禮，但若不能確定對方的身份，我不會放心的！」

　　「……學校裡的前輩。」

　　「所以說是──」

　　「好了你閉嘴。」赤司少爺難得那麼高興的樣子都要毀了。女性的直覺是很準確的，既然不是赤司家原先排定好的行程，那接下來的發展肯定不會錯的。女僕長順手抄起旁邊的掃把往保鑣的肚子一捅，強行中止對方喋喋不休的逼問。「若是少爺不嫌棄的話，請讓我們幫忙。」

　　「……」

　　「並不是覺得這樣不適合您，可是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這身打扮也許過於引人注目。」

　　赤司猶豫地沉默半晌。他確實對這部分不怎麼精通，事實上在許多場合中的穿搭，也是由這些傭人們負責的。而且是和重要的人約定好的日子，他希望能做得比完美還更完美。

　　「那就麻煩你們了。」

　　喔耶！這是女人的勝利！

　　不過話又說回來，剛才從赤司少爺口中提起了『學校裡的前輩』。

　　所以原來少爺喜歡比較年長的類型嗎？

　　在那一本密密麻麻的紙頁當中，又唰唰地謄上了一筆最新獲得的情報。

【04】

　　四處都是川流不息的人潮。

　　儘管是溫度下探至五度的週末，不畏風寒的人們仍然令車站前的街道像是被傾巢而出的螞蟻給占據一樣，目所能及的地方都是人群。

　　結果比相約的時間提早了一個小時多到。赤司將自己的身軀靠在柱前，背脊在碰到冰冷的牆面時不由得一陣發顫。他壓低鮮少配戴而讓人有些不自在的帽簷，默默觀察著從眼前穿梭來去的男女，或許是天氣過於寒冷的緣故，一對又一對情侶不是手挽著手就是整個人緊緊貼在一起，熱烈地討論著接下來要到哪個地方去。

　　咚咚、咚咚。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心跳又加快了起來。赤司微微揪緊襯衫衣領，他隱約明白可能是什麼因素使然，才讓他分明是興高彩烈地抵達目的地，忽然間又有一種連一秒都不想待在這裡的排斥感。

　　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越快越好。

　　如果這裡沒有虹村修造的話。

　　雖然在服裝方面算不上是非常講究，但若是體察他人意圖這點倒是挺擅長的，有越來越多意味不明的目光往自己身上聚集了。赤司若無其事地瞇起銳利的眼眸，出乎意料的是他一抬起頭，半個身體就被逼近的陰影籠罩。

　　「果然是你啊，赤司。你來得可真早。」

　　「……虹村前輩？」

　　熟悉的嗓音在近距離響起，赤司眼中的冷冽在一瞬間消散，映入視野中的確實是他知悉的那個人的身影。

　　黑色高領毛衣、灰色長版外套、深色窄版長褲、黑色短靴。赤司愣愣地望著虹村不同以往的穿著，不是學校的運動服和制服，也不是簡約又方便的T恤和運動褲，認真回想起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虹村修造。

　　一眼望去全是灰黑色調，但這個人本來就非常適合黑色，這身衣裝就像是為他量身打造一般，不但不會使他被過多深色吞噬，反而將整個人的存在都突顯出來。赤司欲言又止地張著唇，而虹村戴著皮革手套的雙手忽地貼上他的臉頰。

　　好冷。

　　「為什麼這麼早來啊，外面明明這麼冷。」還以為自己已經夠早出門了，結果居然還是輸給赤司。虹村用自己的軀體遮擋住赤司，凍得發紅的鼻頭隨著俯下頭顱的動作湊近他額前。「……衣服是你自己挑的？」

　　顯而易見的紅色漸漸從鼻頭蔓延到臉畔，虹村凝視著仰望自己的赤司，心頭像被輕柔的羽毛撓得發癢，簡直可惡至極又讓人不知所措。

　　米褐色報童帽、白色襯衫、深藍色吊帶褲、棕色牛津鞋。哪裡來的看起來超好拐騙的富家小少爺啊，雖然這傢伙根本一點都不好騙。虹村在內心語無倫次地嚎叫，恨不得把赤司的帽子拿下來使勁揉亂他的頭，順便用自己的長大衣把這個人直接包起來扛著帶走。

　　豈料赤司除了呆呆地搖頭以外，可以說是毫無反應。

　　等了好幾秒都等不到回音，虹村才總算後知後覺，偏過臉由下朝上地看向赤司。

　　雙眼瞪大然後面無表情，像隻受到驚嚇的貓似的。

　　「赤司？」等一等，怎麼哪裡怪怪的。「喂喂、你該不會是發燒了吧？額頭好燙。」

　　「虹村、前輩……」

　　「啊？」

　　好帥。

　　好帥。

　　好帥。

　　絲毫不顧旁人的眼光，當赤司終於再次朝向虹村的時候，整張臉就像是碰上仇家一樣的殺氣騰騰，只差沒用那雙瞪出血絲的眼睛射出什麼殺人光波。

　　「我們走。」赤司果斷地丟下這句話，即使身材比虹村嬌小，依然透過借力使力的方式強制把人從原地帶離了一小段距離。

　　不能再繼續留在這裡讓別人看見虹村前輩這麼帥氣的模樣。

　　他會想把所有人的眼球都挖出來。

　　包括自己的。

【05】

　　他並不是完全不會緊張。

　　然而除了帥氣以外的一面，如果可以他才不想讓赤司察覺。

　　做為情人也好、做為前輩也好，難得有機會兩人相處，這麼珍貴的時間怎麼能和平常沒什麼兩樣地隨便度過。虹村動了動僵硬的手臂，包覆在手套之下的指尖不時擦過赤司靠近他的那一隻手，因為那頂有幾分稚氣的帽子擋住了他的視線，無法確定赤司現在是什麼樣的表情。

　　「很奇怪嗎？」

　　在兩人朝著誰也不曉得路程的方向前進時，是赤司率先打破了沉默。

　　「什麼？」

　　「虹村前輩一直偷偷摸摸地看過來，而且一副作賊心虛的樣子。」

　　「……」誰作賊心虛！再說既然發現了就不要假裝無所謂啊。虹村勾起指節撓了撓臉頰，支支吾吾地呢喃：「很適合你啦，但下次還是跟平常一樣就好。」

　　赤司在平時就已經足夠引人注目，這下子不只是女性粉絲，連不知死活的男性都會被吸引過來。就算他已經收手不幹很久，還是會忍不住想往那些投出不善目光的傢伙們臉上狠狠招呼，虹村可沒有自信能徹底壓抑自己蠢蠢欲動的拳頭。

　　「一直有人在看著虹村前輩呢。」赤司卻是迴避虹村的話語，勾起唇角笑著說道。

　　「哈啊？不管是那些女孩子還是那邊那幾個混帳都是在看你吧。」虹村毫不認同地反駁，迎面而來的寒風把他的黑髮吹亂。「你才是要注意一點，不要被奇怪的人騙了。」

　　「我只會跟著虹村前輩走哦？」

　　那算什麼有點挑釁意味的說法啊、笨蛋。虹村忍耐著騷動不已的心緒，才沒有在人來人往的街上親吻赤司那張強裝鎮定的側臉。

　　「那真是太棒了，我都要感動得痛哭流涕囉。」

　　「請務必讓我見識一次。」

　　因為虹村所有的一言一行，心臟仍在激昂鼓動著，但並不如早晨那樣苦悶而疼痛。赤司看見虹村霎時說不出話的神情，那習慣性地微微噘起來的嘴唇總是令他心悸。

　　「難得一起出來，有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

　　像這樣漫無目的地並肩同行也沒什麼不好，但若能以赤司的意願為優先，那虹村再高興不過了。他知道不光是和特定對象外出這件事，就連普通地在街上亂晃這種小事對赤司都很不容易，如果沒有一個理由或藉口，那麼這個人肯定又在做些把自己逼得喘不過氣的事。

　　因此只要是待在一起，不管是去哪裡都不要緊。

　　「……」赤司一臉認真地思考著虹村拋過來的問題，在他們越過兩個街口以後才給出回答。「搭渡輪出海？」

　　「不不不，這並不是普通的約會吧！」

　　「十一點到一點在電影院看電影，結束後到預約好的法式餐廳吃飯，下午五點過後搭飛機到……」

　　「等等等，為什麼突然安排起不普通的約會行程了？」

　　「在總統套房共度一日。」

　　「就算是這樣，我也什麼都不會做的。」已經不知道要從哪裡吐槽起了。

　　「什麼都不做嗎？」

　　「什麼都不能做吧！」虹村實在忍不住彈了一下赤司的額頭。「那種事情等成年再說。」

　　赤司有時候會在奇怪的地方格外彆扭，又會在奇怪的地方格外大膽。當虹村偶爾有意迴避時，他反而會毫無掩飾地投以一記直球，似乎抓住機會就要占到上風，連一丁點都不肯認輸。

　　「……虹村前輩真是任性的男人。」赤司不滿地低語，語氣卻又和指責沾不上邊的溫和。「也是個溫柔的好男人哦。」

　　「啊啊、這點你也不輸給我啊，赤司副隊長。」

　　「那是當然的。」

　　赤司理所當然地應道，在虹村將冷冰冰的手伸向他的後頸進行孩子氣的報復以前，先行伸出右手扣住虹村的手腕。

　　低溫的指尖竄進袖口直接碰觸到肌膚的同時，虹村全身顫抖著打起哆嗦。

　　好冰！

　　「你穿這樣不冷嗎？」

　　「很冷哦，所以需要虹村前輩的溫暖。」

　　又用可怕的表情說這種可愛的話了。但是虹村很開心。他瞇起眼睛任赤司用低涼的指溫探著他的腕臂，心想一定要在只剩下他們兩個以後把對方用力抱個滿懷。

　　接著在彎進下一個人跡罕至的巷弄裡時，虹村真的隨心所欲地這麼付諸行動，也許有點不那麼理性，但要是不會被誰給發現，那就原諒他冷靜不下來的衝動吧。他將赤司扣進自己敞開的長大衣裡，下顎抵在那比自己窄小卻負荷過重的肩膀，持續了大約十幾秒的蠻不講理。

　　「想到要去哪裡的話再跟我說。」虹村在他耳邊低聲說著。

　　「……」

　　若是在這階段就被擊倒的話，未來更不可能跟虹村前輩做這樣那樣的事。強烈的動機讓赤司周遭頓時充滿了逼人的氣魄，不僅僅是虹村突然一陣背脊發寒，就連遠在對街巷道的黑衣人士們都以為自己的行蹤暴露。

　　「赤司少爺肯定生氣了，明明讓我們別跟過來。」

　　「少囉嗦！我是不會承認那個叫做虹村修造的男人的！」

　　這場戰爭尚未落幕，勝負自然也未分曉。

　　等著瞧吧虹村修造！一定會讓你知道赤司家的厲害！

　　「……虹村前輩。」

　　「嗯？」

　　「好重。」

　　「嗯──但是很溫暖吧。」

　　約會才剛開始而已，心臟就快受不了了。

　　振作起來啊赤司征十郎。

　　「不能輸哦。」

　　「？」

　　「不管怎麼樣、以後還請虹村前輩多多指教。」

　　「……嗯。」虹村終於忍無可忍地發出悶悶的鼻音，並在赤司臉上親了一下。「請多指教啦。」

　　遭受強勁撞擊的胸口膨脹然後緊縮，一下又一下的隱隱作痛。

　　砰咚、砰咚──

　　該怎麼辦才好呢？心臟真的快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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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n

　　20151220（日）　　6:44PM

　　約會內容實在太過充實就任君想像了（欸）
　　比起詳細的約會過程，其實在一開始最想寫的就是在開始之前的這些準備，還有兩個人因為對方心跳不已的樣子，很認真但又很笨拙什麼的，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什麼的。

　　私心設定的傭人們都很有事，很抱歉可是我又無法割捨一路看著赤司長大所以不願承認來路不明的男人的保鑣們……！相信他們很快就會在見識到虹村修造這個男人的厲害之處以後痛哭失聲地唱著「想放手卻不能甘心放手」。（到底在說些什麼）
　　另外一直很怕把赤司寫得太柔弱，在我心目中的虹村或赤司都是又帥又可愛的，不過難得也想像這樣好好疼赤司一把，所以就順著腦洞的方向爆走了。

　　若要將後續的約會都寫出來肯定會超過一萬字，礙於時間有限只能先停留在充滿想像空間的這裡。小地方若有Bug還請多多包涵。

　　親愛的赤司生日快樂，願你與虹村修造幸福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