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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生存IF線

※三段試閱不完全連貫。部分內文包含性描寫,未成年請勿閱覽

 

好不容易抓到了夏天的尾巴。
這一次,已經不想再親手送走他了。

 

※試閱之一

 

 

  他是被蟬鳴聲吵醒的。

  綠林環繞的深山裡,舉目所見不是山就是樹,沒有討厭的猴子,沒有煩人的詛咒。天知道五条家的大少爺去哪裡找來這麼一個適合退休養老的地方,還大費周章建造一棟跟迷宮沒兩樣的日式建築。

  長長的走廊九拐十八彎,整棟屋子兜兜轉轉,只為了把一個大勢已去的咒詛師搞得暈頭轉向,五条悟心血來潮就會把人帶到其他房間,讓夏油傑獨自去個廁所都得迷路好一會兒。

  一切都很不現實。

  不管是被摯友親手殺死卻沒死透、肉體遭到有心人士利用被迫回歸、或者被帶來這裡隱居世外,全部都只能用荒謬來形容。

  「唉,怎麼想都不該變成這樣。」

  「每次過來都聽見夏油你在抱怨耶,你這樣子很像深閨怨婦喔。」

  「嗨,硝子。」夏油傑朝她揮手。這陣子他除了五条悟跟家入硝子以外就沒見過別人。「沒有更好一點的說法嗎?」

  「不然金屋藏嬌?」

  「哈哈,別逗我笑了。」夏油傑一陣毛骨悚然。

  「那你就別找我抱怨,要怪就怪有人連一具屍體都藏不好。」家入硝子不以為意,聳了聳肩:「你們之間的事情自己去解決。」

  「好吧。」夏油傑嘆了口氣,隨手指了指自己光裸的腳踝,「姑且再問一下,妳有『這個』的鑰匙嗎?」

  腳銬很沉重,鐵鍊拖在地上發出擾耳的噪音。

  「你覺得可能嗎?」

  「啊啊,我想也是。」

  「啊哈,誰叫你招惹上全天下最不該惹的男人。」

  「唉──」

  「而且我也還沒說要原諒你。」

  「是我不好。」

  「你們兩個半斤八兩,都是笨蛋。」

  家入硝子嘴裡叼著沒點燃的菸,夏油傑下意識摸了摸口袋,隨即想到五条悟說他有自我毀滅傾向,把房裡所有看得見的易碎物品都扔了;夏油傑當下反駁至少自己沒有被害妄想症,五条悟訕笑說這叫創傷症候群,不管怎麼樣就是沒打算採納他的意見。

  「真可惜,我手邊沒有打火機。」

  「無所謂,反正我最近又開始戒菸了。」

  「又?」

  「幾年前試著戒過一次,不過失敗了。」

  「那可真不容易。」

  「你知道就好。」家入硝子沒好氣地說,「例行檢查時間,自己乖乖躺好。」

  「……硝子,我還要在這裡躺到什麼時候?」

  「我看你的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確認是否留下後遺症需要再觀察幾天。除此之外不歸我管,你自己去問五条。」

 

 

 

※試閱之二

 

  夏油傑笑瞇瞇的,把那個銬了自己七天的玩意兒往五条悟的腳踝上銬,一報還一報。至於僅此一把的鑰匙,當然也握在他手中。

  五条悟不躲不閃不掙扎,甚至興味盎然地揚高音調:「呀,傑你想玩這種特殊Play就早說嘛。」

  「那我姑且說一下,從現在開始要放置你了,乖乖在這裡待著。」

  「可是我沒什麼耐心,沒有很喜歡放置Play欸。」

  「會給你獎勵的。」

  五条悟上鉤咬餌:「不要讓我等太久啊。」

  那種程度的牽制事實上根本困不住最強的術師,不過他本人不但沒有半點掙動抵抗的意思,還不時抬起被銬住的長腿晃啊晃的,似乎相當樂在其中。

  五条悟就這樣被放置了半個小時,在夏油傑剛走進來的時候,他正好決定把腳上的束具拆掉,做為現行犯當場就被逮個正著。

  「啊,傑你終於回來了。」五条悟若無其事地打招呼,把被破壞的腳銬扔在角落。「你再不回來,我就要去找你了。」

  夏油傑挑了挑眉,大概也不覺得五条悟會真的什麼都不做,光是待在這裡乖乖等著就很不容易了。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一如往常的出格行為,他反而露出一臉了然的淺笑。

  夏油傑剛洗完澡,身上穿著一襲寬鬆的浴袍,垂散的髮梢淌著幾分濕氣。

  「悟,你把我的袈裟放去哪裡了?」

  「既然已經有本人了,沒有那個也無所謂吧。」

  「嗯?這是嫉妒嗎?」

  「說不定哦。」五条悟煞有其事地承認,又吐出拖長的音調:「而且穿著袈裟的傑啊,實在是太──色了,一直忍耐也是很辛苦的。」

  「嗯,確實對悟來說很困難呢。」

  五条悟點點頭,像是沒聽出夏油傑語帶挖苦,「就知道你會懂我。」

  一股淡淡的清香在空氣間飄散。夏油傑緩步湊了過來,五条悟便仰頭迎向他居高臨下的目光,從吊兒啷當的躺姿倏地轉為坐姿。

  「終於到獎勵時間啦?」

  「不,因為你把那玩意毀了,所以接下來是懲罰時間哦。」

 

 

※試閱之三(性描寫請注意)

 

  「悟,隨你喜歡地做也可以哦。」

  五条悟如他所願地重重挺起腰身,粗碩的肉莖捅進軟熱的肉壁,拓寬收縮的穴口,刮過吸吐的熱肉,埋進溫暖熾熱的最深處。

  夏油傑被一鼓作氣的插入頂得瞬間喘不過氣,然而在那之後卻沒有迎來限制解除的橫衝直撞,而是一個面對著面的、幾乎可以說是黏膩纏人的擁抱。

  五条悟的眼睫覆著一層半透明的薄光,情欲將湛藍沾染出濕潤的波光,夏油傑單手撫過他緊盯著自己的面容,輕喘之餘訕笑道:「哼、嗯……你在哭……嗎?」

  「傑你才是呢,剛才露出了一臉要哭的表情哦。」

  「什麼啊,你的六眼難道還會老化生鏽?」

  「我又不是用六眼看你。啊、應該說不只是用六眼在看啦。」

  「那不就是完全沒救了嗎?」

  五条悟哈地笑了一聲,隨即埋首在他裸露的頸肩,用前齒舔舐啃吻夏油傑惑人的側頸,恨不得在所到之處逐一留下象徵性的鮮明印記。吻痕、咬痕、齒痕什麼都好,就算這些痕跡很快就會消失──啊啊,那到時候就再重新印上去好了。儘管如此,五条悟實際做出的舉動卻和內心的想法沒有半點符合,既沒有獨佔欲十足的嚙咬,也沒有侵略性質濃厚的深吻。

  夏油傑可以不需要再更習慣這些了。

  五条悟用看似要將他撕咬殆盡的氣勢把人壓倒在身下,貝齒劃過頸脖時好似在摸索下嘴的角度和力度,下一秒卻給了夏油傑一個小狗玩鬧般的舔吻。靈巧的舌尖沿著頸線遊走至下頷,最後甚至停在鼻尖點了一下。

  夏油傑目瞪口呆,萬萬沒想到驕縱任性的大貓忽然成了撒嬌討摸的大狗,剛才他甚至還假裝是隻準備張口咬人的獅子。欺壓上來的重量分明霸道得很,不肯讓他擁有半點逃脫的機會,可現在這樣又算什麼?

  夏油傑不耐煩地咋舌,殘留在鼻尖的濕潤感讓他想打人,輕點在頸肩的淺吻讓他想踹人──五条悟這混蛋到底又想搞什麼鬼?

  這麼想著的夏油傑惡狠狠地瞪視眼前那張過於精緻的臉龐,來到嘴邊的質問在唇齒之間融成嘆息,又因為過於惱人的搔癢感滾進乾啞的喉間。

  他寧可五条悟不顧一切狠狠操他,就算給不了致命一擊也無所謂,但至少別用他早已消受不起的溫柔給予最折磨的凌遲。夏油傑主動勾起小腿去蹭五条悟的後腰,結果被捧著後腦對準嘴唇啾啾親吻;不滿地用腳跟敲在他的背上,則換來哄騙孩子似的摸頭安撫。插在他體內的陰莖依然硬挺熱脹,卻只是充填著收縮的內壁淺淺磨蹭。

  「你是年紀大了就不行了嗎?」

  夏油傑試著故意激他,如果是以往的五条悟,肯定立即身體力行反駁如此荒謬的指責。可是現在的五条悟聞言只是笑了笑,伸出長長的手臂把夏油傑撈在懷裡,輕輕淺淺的啄吻落在額頭或臉頰,落在鼻尖或唇角,點到為止的一切幾乎要引爆他的慍火。

  他懷疑五条悟並不想用勃起的陰莖填滿他身體內部的空隙,而是想趁機鑿開埋藏在更深處的、那個早已破破爛爛得無法填補的缺口。

  事到如今就算這麼做也無濟於事。不用做那些白費力氣的小動作。夏油傑欲言又止地張口,逃避的目光被那雙能刺穿靈魂的藍眼捕捉,心臟悶痛的感覺並不生疏卻有點久違。他還以為他已經厭倦了這個不會讓人有所期待的世界,可是現在卻還是會如此疼痛。

  「別擺出這麼不爽的表情嘛,傑不喜歡我這樣操你嗎?」

  「何止是不喜歡。都要軟掉了。」

  五条悟俯首一看,只見夏油傑充血的陰莖軟了一半,復抬起頭原句奉還:「真的欸,你是年紀大就不行了嗎?」說完還伸手撥弄他胸前挺立的突起,用拇指畫著圓圈來回撥弄。

  小小的乳粒在五条悟手法嫻熟的摸揉下更加硬挺,和一開始比起來幾乎腫脹了一圈,激起些許顆粒分明的疙瘩,以及淫靡不堪的深紅色。

  夏油傑鼻間哼出濕潤的低吟,明明已經很久沒有被人這麼對待,身體卻還記得像這樣被這個男人恣意撫摸的感覺,彷彿那些荒唐又狂躁的過去都只是昨日發生的種種,而不是一度丟失在彼世的再也找不回來的拼圖碎片。

  他焦躁地皺了幾下眉頭,卻聽五条悟得意洋洋笑出聲來,甚至開始毫無必要的實況報導:「乳頭倒是還硬梆梆的,啊,剛才裡面突然吸了我好幾下,其實是喜歡被弄這裡對吧?」

  「你少說點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夏油傑仰了仰下巴,被冷落的左胸麻癢難耐,被連連愛撫的右胸熱痛紅腫,劇烈的溫度差反而弄得他特別不暢快,「要做就快點做──」

  「是、是──」

  五条悟笑得輕佻,應得從容,卻吻得繾綣,舉手投足之間散發一股有違人設的溫柔。夏油傑起初懷疑五条悟就是存心要來噁心自己的,現在則是確信五条悟不只要噁心他,還想看他嘔吐出來的樣子──最好能把那些隨著汙濁吞入腹中的苦澀都吐得一乾二淨,直到上湧的酸水灼燒他的喉嚨,再也嘔不出任何令人作嘔的東西為止。

  事已至此,要反悔也來不及了。就算真是如此也沒什麼,只是他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昔日的摯友會長成這麼一個性癖歪曲的變態。當然對方大概也沒料到他會走上另一條路,可惜瘋得不夠徹底,把自己搞得這麼不上不下的,反派事業被別人撿去接手都做得比他有聲有色,當年若是改行開一間育幼院說不定更有發展。

  「傑,你在想什麼?」

  五条悟似乎不太滿意他的心不在焉,但只是捧起他的腦袋不疾不徐地親吻,由淺至深,循序漸進,吻得多深就操得多深,舌頭往敏感的軟顎輕掃舔弄,龜頭就往前列腺一帶壓迫碾磨,還時不時騰出另一手擰捏他硬立的乳首。

  夏油傑衣衫不整,呼吸凌亂,眼底盛著微亮的波光,散在頸後的碎髮被五条悟按進掌心輕揉慢撫,像是只要把灑落在髮梢的光點放在掌心,就能看見被滿天烏雲遮蔽在後的星星。

  夏油傑的身體是熱的,被五条悟弄得像塊融化的奶油,全身上下都有黏黏膩膩的地方。冰冷的眼神隨著唇舌糾纏不清的親吻而加溫,曾經象徵終結的紫色波光流轉,再眨一下似乎就要滴出水來,像能從眼角鑿出一塊寶石的結晶。

  「悟,你不需要對我這麼溫柔。」

  「你想太多了,這才不是什麼溫柔,只是我想這麼做而已。」

  「什麼?」

  「我要改掉你忍耐過頭的壞習慣。」

  「並不是我忍耐過頭,而是你太任意妄為──」

  五条悟沒有讓他把話說完,毫無預警地加重挺胯的力道,猛一下操進方才未曾觸及的深度,讓整根脹大的肉棒長驅直入,連根囊都緊緊卡在瑟縮不斷的肛口。挺翹的龜頂頂進腸道深處,侵入口腔的紅舌纏住他的舌身,於上於下翻攪著口腔內部和穴肉深處。

  被狠狠貫穿的衝擊令夏油傑又熱又麻,整個下腹都有一種被深深填滿的壓迫感,從腳趾漾開的熱意竄過尾椎,撓過頭皮,耳根和臉頰也遍佈明顯的潮紅。

  五条悟插得很深卻動得極緩,近乎坳執地停留在那個令人不安的裡處小範圍抽插。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讓夏油傑很是焦慮,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卻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彷彿不只要穿透他的肉體,還試圖要碰觸到他的靈魂。

  先別說碰不碰得到,但他想五条悟說不定是真的看得到的──什麼啊,真是讓人火大──就算看得到那又怎麼樣,只不過是由千瘡百孔的碎片勉強拼湊而成的東西,那雙六眼難道還看不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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