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袋有洞,好久沒更新。

→にほへし好萌。

 

 

 

 

  回過神來,他的大拇指已經掀起一塊薄皮,遲來的鈍痛與鮮紅血色如影隨形。壓切長谷部連眉頭都不皺,睡眠不足讓他的反應慢了好幾拍,直到滴滴答答的血珠沿著指節流下,眼看就要滴進盛得滿滿的毛豆堆裡。

  「啊。」

  壓切長谷部放下開到一半的蒲燒秋刀魚罐頭,開口銳利的邊緣正是造成這一切的可惡元兇,儘管問題的核心應當歸咎於當事人的精神不濟。

  「吶,眾所期待的下酒菜如何了?」興致勃勃的問句從廚房門口傳來。日本號迫不及待,等候不了多久便走近壓切長谷部身後。「……你怎麼搞的,毛豆淋辣醬?」

  「抱歉,一不注意就加了點料。」壓切長谷部語氣平淡,日本號低頭才發現他的手指竟然多出一個血洞,對方卻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這就弄點其他讓你配酒的東西。」

  他偏過頭,話說完作勢解開自己的衣領。這傢伙認真的?日本號一度懷疑自己的眼睛,過沒幾秒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二話不說強制喊停。

  「你這傢伙給我先去包紮!」

  「啊啊,這種等級的下酒菜配不上那麼好的酒是吧?」

  ……到底在說什麼傻話啊?

  方才還無動於衷的臉居然摻雜了幾絲落寞。壓切長谷部低聲呢喃,日本號簡直跟不上他的思考,從桌上隨手抽起紙巾按住他的傷口,總之先止血再說。

  「不要亂動。」

  「酒不喝了?」

  「晚一點。」

  「下酒菜呢?」

  「那種事情不重要啦。」

  「……剛剛明明說很期待的,騙子。」

  壓切長谷部臉色扭曲,突如其來的指控讓日本號滿頭問號。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把自己的手弄成這樣的,小菜的事情當然是放一邊了。

  為什麼看起來那麼不高興啊?

  「喂。」

  「幹嘛?」

  「看我這裡。」

  「被你嫌棄過的下酒菜不會這麼簡單就回心轉意的。」

  「……我什麼時候嫌棄過了,而且我也沒有提到下酒菜。」

  「真是薄情寡義的男人啊。」

  「……」喝醉了嗎?超級蠻不講理。日本號湊近他臉邊嗅了嗅,乾乾淨淨的好聞的味道,就是屬於這傢伙的味道,頂多和料理的氣味混在一塊,但並沒有聞到什麼讓人失去理智的酒氣。所以說果然是那樣吧,就是那樣。「哪個渾蛋讓睡眠不足的你下廚的?」

  「不就是你嗎。」

  壓切長谷部不滿地抿起嘴唇,抬頭回答得理直氣壯,從日本號的角度登時看見一大片明顯暴露的鎖骨。

  「……啊。」

  「負起責任來。」

  「……是、是。」

  「要吃得一乾二淨,不准剩下。」

  話題又回到下酒菜?他總不是在說那盤沾血的毛豆吧?日本號糾結地皺起臉,因為回應太慢還被壓切長谷部用另一隻完好無事的手狠狠戳擊胸口。

  「別那麼急,至少等傷口處理完。」

  多日未眠的壓切長谷部根本像在宿醉,不僅僅是不講道理,任意妄為的程度也上升了數十個百分點,反正就是難以溝通。

  對於這樣的壓切長谷部,日本號神情凝重,天人交戰讓人痛苦萬分。

  乾脆把他打暈?還是做到暈過去?

  「日本號,你到底行不行啊?一直磨磨蹭蹭的。」

  壓切長谷部的問句太過挑釁,從各種層面都像在質疑男人的能力。於是日本號下定決心。

  就連皮帶骨吃得一點不剩。

  包、君、滿、意!

  

  

  

  -

  

  

  20161218()  0100AM

 

 

arrow
arrow

    ~踏雪無痕~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